第1630章 柳飘飘
“你把它打晕了。”林萧以掌为刀,击打在了柳飘飘的后颈上,立刻晕了过去。 “我如果不将他打晕,恐怕会招来更多的人,到时候可真是骑虎难下了,有利也说不清。”林萧也是为了蓝仙好,他最后将柳飘飘绑了起来,封住了对方的修为。 “那要是她醒来了,之后能怎办。”蓝仙儿说道。 林萧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不如将她带入我的房间里面。”蓝仙说道。 两人很快在没有人的时候,悄悄的将柳飘飘带入了青莲剑宗的蓝仙儿的居住地。 “这就是你的房间,不错啊,只是你竟然是单独住的一处别院,这待遇不错啊。”林萧看着这一处山头上面只有这一座别院,别院还有专人打扫,而且干净利落。 推门进入之后,林萧看见别院中竟然还有人,顿时身体一顿,几个跨越,便来到了门外的墙边。 要知道在他的腰间还夹着一个女子,这个女子正是被打晕的柳飘飘。 “还好,还好,没有被发现。”推开门的瞬间,蓝仙儿看见里面正有几个杂役女子在打扫庭院,急忙站在门前,身体丝毫没有动弹,生怕惊动了正在打扫庭院的杂役弟子。 不过好在林萧的身体矫健,在杂役女子转头的那一瞬间就离开了。 “蓝仙子,你回来了。”正在打扫庭院的杂役弟子看见蓝仙子推开了在那一瞬间:“蓝仙子刚才你后面有东西,一晃而过,不知道是不是山里面的野兽。” “对啊,蓝仙子,最近我们这附近多了许多山里面的野兽,要不是因为庭院外面有阵法,恐怕那些野兽早就冲进来了。” “咦,不对啊,蓝仙子,有阵法,那刚才在蓝仙子身后的是什么。” 几个杂役女弟子,你看我,我看你,全都摇了摇头。 她们只是杂役弟子,修行的事情跟他们无关,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她们也有一个修仙梦,要不是因为资质低,连记名弟子都不配,所以才选择留下来当一名杂役弟子,好争取机会,万一哪一天被某个强者看上了,指教了。 曾经在她们杂役弟子中,一位长老就是由杂役弟子慢慢成长起来的,所以她们现在已那名长老为目标。 然而她们殊不知,那位长老其实是因为一个天大的奇遇,改变了她的身体,这才成长起来的。 “我身后有东西,没有啊,一些野兽不足挂齿,不就是几只小猫咪,喜欢在这里乱叫。”蓝仙儿随手关上了门,走进了庭院中,头也没回的向着房中跑去就。 庭院很大,这里有后花园,几个厢房,还有一个练武场,只不过这么大的一处地方只有蓝仙儿一人居住,是显得空旷了点。 想来她这个青莲剑宗未来宗主有这等待遇也算是应该的。 林萧早就先一步从后墙,跃进了这里面,随便找了一间厢房,将柳飘飘扔了进去。 “便宜你了,要不是不能杀了你,我早就杀你灭口了,逞口舌之力的小人,我最讨厌了,要是在以前,你这样的人,我见一个杀一个。”林萧说完便将人仍在了地上,没有理会了,自己则是在床上盘膝修炼起来。 “我的功法到底是什么功法,与上次说的功法怎么大相径庭。”林萧一直没有机会修炼自己的功法,如今终于达到金丹期了,这才有时间看一下。 曾经他记得小孩在他体内留下了几样物品,一柄小剑,还有一本功法,还有一枚戒指,而比较重要的东西都在戒指中。 想来,林萧不由得摸了摸呆在左手中指的一枚不起眼的戒指。 戒指随心变化,可以是戒指,还可以是其他的任何东西。 “我倒要看看这本功法,金丹境界才能修炼初篇,这得是多么厉害的功法啊。” 在林萧的身体里面,仙府中,漂浮着三样东西,元神小林萧,来到了仙府中,找到了那本功法书籍。 手刚触碰到功法秘籍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功法密集直接分解了,化作一股水流在林萧的元神面前不停的转动,仿佛找到了亲人一样。 “哗啦啦,”水流突然间变成了金色。 “砰。” 只听见一声清脆的玻璃摔碎的声音,水流破碎,化作了一个个小字,想这林萧的元神眉心处飞去。 当碰触到林萧的眉心的时候,有欢呼却与的钻了进去。 时间一晃便是许久。 等林萧悠悠醒来的时候,此时已经到了中午了。 “林大哥,在么。”门外突然想起了蓝仙儿的声音。 林萧看了看地上依旧昏迷的柳飘飘,又看了看门外的人影,微微一笑,站起身来。 “我在,你进来吧。”林萧说道。 突然门外没有了声音,柳飘飘在门外站立许久,半天不见她推门进来。 “哦,我忘了,哎呀,敲我这记性。”林萧急忙走到门边,“吱嘎”一声将门打开了,随后走了出去。 “不用担心,这里已经没有别人的了。”蓝仙儿看见林萧左顾右盼,急忙说道。 听了蓝仙儿的话,林萧这才放下心来。 “孤男寡女,你就不怕我是坏人么。”林萧贼兮兮的看着蓝仙儿,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不得不说,蓝仙儿是一个十足的气质型美女,不要看外表冰冷,实际上内心非常暴躁。 “你想干嘛,林大哥才不是这样的人呢。”蓝仙儿退后几步,似乎想到了什么,美目看了看林萧几眼,同样从头到尾的将林萧看了一边说道:“如果林大哥是这样的人,我蓝仙儿肯定会立即杀了你。” “哈哈哈。”林萧放声大笑了起来。 不明所以的蓝仙儿,林萧有些摸不到头,眼前这个丫头平时看上去冰冷,说起话来有时候还是挺和气的。 “林大哥,柳飘飘我们如何办。”蓝仙儿勾着脑袋向着房间中看去。 之间柳飘飘被林萧扔在了地上,还摆出了一个尴尬的姿势,头发凌乱,仿佛被人欺负过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