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四章 恐怖如斯
带上封印修为的玉佩,苏莫立刻感觉到,玉佩中有一个强大的封印,进入了他的体内。 这个封印,玄妙异常,立刻压制了他的修为,将他的修为力量,压制到了武尊境一重初期的地步。 不仅如此,此封印居然对他的血脉力量和精神力,都要很大的压制作用。 一瞬间,他的实力便暴降十数倍。 “上官昊?是你击败了祝英?” 金橹闻言恍然,他倒不是认识苏莫,而是前段时间,传言祝英被人一巴掌扇飞了。 而出手之人,便是叫上官昊。 “正是!”苏莫淡淡的点了点头。 众人见此,均是恍然,原来这位身穿赤色战甲的青年,就是击败祝英的上官昊。 武尊境三重修为,和祝英同阶,能一巴掌扇飞祝英,这份战力倒是值得关注。 席位上,祝英听到此言,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 他被苏莫一巴掌扇飞的事情,最怕被别人提起,而现在,金橹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提起,顿时让他大感无地自容。 不过,苏莫上场,还是让祝英心中暗喜了起来。 他不相信这个上官昊,能是金橹的对手,肯定会在金橹的手上被重伤,这样他也能出一口恶气了。 “不错,同阶一战能打败祝英,说明你的战力还是挺强的!” 金橹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话音一转,调笑道:“不过,我要在重申一次,切磋比试,受伤再说难免,若是你伤了,不要再像卓痕那般败不起。” 金橹的话,在整个宴会广场飘荡,众人心如明镜,这金橹肯定是又要下狠手了。 不少人转头看向古天意,见古天意面色平静,不由得微微有些疑惑,难道这个上官昊的战力,能抗衡金橹不成? 大皇子的眼角余光,也是在撇着古天意,后者的平静,让他也是心中有些惊疑。 不过,他知道自己这位八弟,心机深沉,喜怒不行于色,很难从表面看出其内心的想法。 “渊哥,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另一边席位上,容颜娇美的太史香月,美目凝视着苏莫,向身边的太史渊传音问道。 她心中清楚,金橹不可能是苏莫的对手,苏莫超凡的战斗力,早已被彻底的验证。 “等吧!”太史渊回音道,现在还不是他们动手的时候,但一旦动手,就要做到一击必杀。 “嗯!”太史香月轻轻点了点头。 场中,面对金橹的调笑,苏莫微微摇头,淡淡的道:“别废话了,你只有一招的机会,出手吧!” “什么?” 金橹闻言一怔,随即眼眸微眯了下来,冷冷的笑道:“我只有一招的机会?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恬噪!既然你不出手,那我就出手了!” 苏莫冷冷的道,他可没有闲心和对方啰嗦,话音一落,他便立刻出手了。 他大手一张,直接向金橹凌空抓去。 霎时之间,玄力喷涌,指芒爆射,形成了一个磨盘大小的三色玄力手掌。 玄力手掌凝如实质,劲力波动磅礴无比,破碎空气,瞬间便临近了金橹。 “什么?” 所谓高手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看到苏莫的攻击,金橹顿时脸色大变。 因为这一击,气息太过强大,玄力波动超越普通的武尊境一重武者太多太多了。 而且这玄力手掌的攻击速度,简直快到了极致,瞬间便快跨越了数百丈,来到了他的身前。 电光火石之间,金橹来不及躲避,立刻挥动手中青色长剑,一剑狠狠的斩向已经来到身前的玄力手掌。 轰! 青色长剑狠狠的斩在了玄力手掌之上,劲力炸裂,顿时发出一声爆响。 而后,只见青色长剑,瞬间便被震开了,根本无法撼动三色玄力手掌分毫。 毫无意外,三色玄力手掌,直接便将金橹的身体,一把攥住了,只剩下一个脑袋留在外面。 “怎么可能?”金橹心中大骇,他完全没想到,这个上官昊的战力如此的强大,这还是武尊境一重修为吗?难道修为没有被压制? 来不及多想,金橹立刻运转体内的玄力,疯狂的鼓荡,想要挣开玄力手掌的束缚。 然后,下一刻,一股恐怖的力量,如同咆哮的大海,疯狂的向他的身体挤压而来。 苏莫脸色冷漠,一把攥住金橹之后,手掌立刻用力,轻轻的一捏。 嘭!嘭!嘭! 恐怖的大力挤压而出,爆响声不断的响起,金橹身上的护体玄力,直击被捏的炸裂开来。 骨骼碎裂的声音,如同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爆响,瘆人无比。 啊! 噗!! 金橹的口中,顿时传出一声犹如杀猪般的惨叫,而后,如同喷泉般的鲜血,从他口中冲天而起,冲起数米之高。 鲜血之中,还掺杂着大量的内脏碎片,犹如肉泥一般。 苏莫轻轻一捏之后,便立刻松开了玄力手掌,手掌化为气浪四散湮灭,金橹的身体顿时瘫倒在地。 众人定晴一看,顿时倒吸凉气,这……还是人型吗? 现在的金橹,除了脑袋完好无损之外,身体已经被捏成了麻花,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最为夸张的是,金橹的双臂,连带着其手中的青色长剑,都被直接捏进了身体之中,凄惨无比。 静! 整个宴会广场,除了金橹口中的哀嚎声之外,死一般的寂静。 众人瞪大了眼眸,死死的盯着地上不成人形的金橹,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几乎是在一个眨眼之间,金橹便败了,而且败相无比的凄惨。 众人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状况,简直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这个上官昊的战力,居然恐怖如斯! 现场,只有少数几人,没有太过意外,那便是八皇子古天意,以及太史世家的太史渊和太史香月。 他们三人,非常清楚苏莫的战斗力。 苏莫脸色冷漠的望着地上的金橹,面上没有丝毫的同情之色,此人之前狂妄不已,下手狠辣。 伤人者,人恒伤之! 对方既然下手如此狠辣,那就不能怨他也狠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