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恐慌的李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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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吓坏了,云浩和李神通被刺。似乎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自己,天知道这俩货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即便李神通和云浩真的死了,李建成也会愉快的送上份厚礼。然后在葬礼上掉一两滴眼泪,完美秀一下自己的演技。 可李渊在太极宫中那阴冷的眼神告诉他,这两个人如果有一个人死了。那自己也死定了,至少太子的位置将很不稳固。 “查!快去查,谁要是抓到凶手。孤给他官做!”李建成的咆哮声在太子东宫中回荡,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出凶手。哪怕是疑似的凶手,只要把自己摘出去就成。 这种级别的惊天大案,轮不到衙门的捕快出手。金吾卫,都水监倾巢而出,这个时候李建成也顾不得什么影响不影响了,李渊阴沉如虎的眼神让他夜不能寐。 魏征仔细检查眼前这架八牛弩,可以肯定这是将作监的杰作。弩身的底部有一块巨大的缺口,这是刻着工匠姓名和出产时间的位置。 “查出来没有?”魏征询问专门请过来的将作监老大皇甫无逸。 “按照工艺来讲,的确是将作监的东西。而且,看成色似乎是前些年产的东西。您知道,自从武德二年以来云浩规范了八牛弩的生产工艺。匠户们不再生产整套弩车,而是专门生产一个部件,然后进行总装。云候称之为流水线作业,这样八牛弩即便在两军阵前出了故障,也能迅速得以恢复。而且生产效率,也大大的提高。 您看这种八牛弩,很明显还带有人工痕迹。毁坏掉的刻名就是证据,自武德二年起生产出来的八牛弩,都用的是编号而不是讲匠人的名字刻在上面。”皇甫无逸指着八牛弩侃侃而谈。 魏征脸上的神情更加的阴郁了! 武德二年之前的产品,好多都是云家工坊制造。战场上损毁了一些,军纪不严又流失了一些。武德元年对薛举的惨败,就有好多人抛弃了八牛弩跑路。对于这样的八牛弩来路,根本没办法审查。 有阳光的地方必然就有阴影,长安城的地下势力就是阴影中存在的一群人。韦挺阴沉着脸看挂在架子上的老虎帮帮主白老虎。 一切事实证明,地下势力碰到官府,就好像盛夏的冰霜。东宫太子六率突袭了老虎帮,铠甲发现了几十副。横刀更是多得用车拉,最让东宫六率惊诧或者说是兴奋的是……居然发现了两架完好的八牛弩! 白老虎的皮肤很白,当通红的烙铁印在上面的时候。皮肉焦烂的味道迅速弥漫开来,白老虎的惨叫声非常震撼。很像是老虎的咆哮声,这或许就是他诨名的由来。 “说,再不说就碎刮了你。这些都是战场上杀惯了人的,只要我吩咐一声他们就会杀了你。所不同的就是,要么一刀了结痛快无比。要么……,杀你个三天三夜,我保证每一刻你都会很舒服,舒服的想赶快死。”韦挺看着白老虎那身白嫩的细肉就知道,这种人最受娘们喜欢。而这种人,也最受不得刑。 果不其然,在死与惨死之间白老虎选择了痛快一刀。 结果很不令人乐观,一架八牛弩卖给了河北口音的豪客。具体去向不明,客人付了银钱之后自行拉走了那东西。 不过,韦挺还是趁着白老虎求生欲望浓烈的时候。命画师画下了买八牛弩人的画影图形,三个人的画影图形被迅速张贴在了长安城四周。有快马,正向大唐的所有辖区进发。榜文上说的很明白,提供线索者赏五百金,活捉者赏千金。 巨额的奖金极大激发了大唐游侠们的侦破热情,无数仁人志士加入到庞大的搜捕大军之中。一时之间,长城里出现了无数持刀佩剑之辈。牢里,更是关押了无数犯罪嫌疑人。 长安城的治安得到空前改善,现在有人摸一把母驴屁股。都会被人按住,查问是不是有非礼企图。 ************************************************************************ 伍天锡坐在椅子上,享受着惬意的阳光午后。长安城里面的事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的日子过得很惬意。中午吃的饼子非常好吃,面磨的细里面还没掺杂粮。里面还有亮晶晶的糖液,甜味儿总是让人感觉到幸福和美好。至少伍天锡就是这么想的,长安的百姓真是富庶啊。一个小小的工厂管事,居然都能吃上蜂蜜饼子。他娘的,这些人居然一天吃三顿饭。 有那么一瞬间,伍天锡有放弃复仇在长安安顿下来的想法。可这种想法只是存在了一瞬间,然后就像肥皂泡一样破灭了。很小的时候,老爹就阵亡在北方的边疆。说是叔父,其实就跟父亲没什么区别。 手把手教导自己练武,手把手教导自己战阵之术。伍云召好像待自己亲儿子一样的待他,现在伍云召死的凄惨无比,作为伍家后人怎能不为叔父报仇。任由云浩那个狗贼逍遥快活的活在人世上,是对伍家的羞辱。 脑子里盘算着如何干掉云浩,他身边那个比自己还强壮的汉子让人心悸。看那身手,自己能不能敌得过还两说。这些勋贵身边,从来就不缺猛士。有钱!真他娘的好! 午后的人总是会迷糊,尤其是饱餐之后的人更会犯困。陈东和麻叶脑袋一点一点的强撑,伍天锡也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好像是坠了两块铅坨子。 陈东和麻叶绑好了老汉一家之后,靠着墙睡着了。鼾声好像是催眠曲,连日来的疲倦潮水一样涌上来。伍天锡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任凭眼皮好像闸门一样合拢。 他们没有留意到,居民楼楼下的人似乎多了起来。好多人匆忙离开自己的房子,蹑手蹑脚的下楼,路过老汉门前的时候尤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