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我的大师兄太不稳健了
053我的大师兄太不稳健了 一夜无话。 是真的没话,不是套话。 虽然美人在侧,美人在怀,不对,是在美人怀里,像是一只吃奶的羊羔一样,被金弄玉紧紧地搂在怀里。 香艳?没有!绝对没有! 你要是被折叠起来抱了一夜,保证清醒之后的第一感觉不是幸福,而是憋气,非常的憋气。 “你能放开我吗?我快被你捂死了。”赵大锤艰难地探出头,苦苦哀求。 睡眼惺忪的金弄玉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才想起被摧残了一夜的赵大锤:“呀,侯爷你真坏!怎么睡到人家怀里了,有没有使坏啊?” “使坏你妹啊!再不松手,老子的腰都要断了!” “呀,侯爷你真坏,怎么知道人家有个妹妹,长得也挺好看的?” “放手!” “哦。” 终于活过来的赵大锤,伸展了一下腰,就听见咔咔作响。 我年仅八岁的小腰啊,难道就这样废了吗? 要不,咱退货,把这个“要命”的美人还给赵佶?赵佶那老小子作恶多端,应该让他“享受”一下这样的酷刑才对啊! 没成想,酷刑远没有结束,只是开始。 穿衣服像撕布娃娃,梳头像薅头发,洗脸像擦西瓜,伺候上厕所…… 呃,还是算了吧! 为了将来的性福计,为后代子孙计,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解决吧。 自己动手,大吉大利,安安全全。 也许是赵大锤福大命大,命不该绝,终于平平安安地渡过难关,吃上了早餐,的第一口。 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二宝就慌慌张张地进来禀报:“主子,你爹来了!” “噗!”赵大锤还没来得及进肚的一口稀粥喷了出来。 什么玩意儿? 老爸都成仙好多年了,也跟着穿越来了吗?这系统这么纽币吗? 不对! 这个系统绝对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敢跟上帝抢生意,他活腻歪了吧! 那就是,原身的便宜老爹找来了? 那可咋整啊!大家不是很熟的,好不好? 用玄幻一点的说法就是,原身的神识太弱,根本就没有给赵大锤留下什么宝贵的知识遗产。 特别是关于亲戚的信息,几乎是一片空白,属于特别孤的孤儿。就连社会上的一些最基本的生活常识,原身都是一知半解。 当然,这些都可以用随火龙真人深山修道、不食人间烟火来解释。但你再不食人间烟火,总还是肉身凡胎,总得有个爹吧? 修道修得连自己的爹都不认识了,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呢? 到外面一看,赵大锤嘴都给气歪了。 一个头皮光光的老头,穿着一身看不清颜色的道袍,趿拉着一双破鞋。也许是嫌鞋里的气味不太好,脚趾头还非常自在地穿过鞋面在外面闲逛。 那满身的污泥,搓下来拧成绳估计能绕地球一圈。 就这么个货色,真的是原身的便宜老爹永嘉郡王赵什么什么吗?至于到底叫赵什么,那不重要! “你是我爹?” 赵大锤满脸的不敢相信。 你这戴个十字架就可以三教合一的玩意儿,会是一个郡王?你咋不说你是玉皇大帝呢? “师弟真是太客气了,不敢当,不敢当啊!” “谁特么给你客气了?占便宜占到我头上了,你也不打听打听,从来都是我……” “说啊!我看看你都有什么本事?” 赵大锤及时收住了话,很疑惑地问道:“你刚才喊我什么?师弟?” 那秃瓢儿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又赶紧啐了一口:“啊呸,最近在少林寺呆久了,跟那些秃驴学坏了。师弟,你别介意啊!咱们重来一次,好不好?” “呵呵。” 赵大锤一边随口敷衍,一边找自己最得力狗腿子——不是安德浩那个废物,而是头号打手血子仇。 眼前这个疯疯癫癫的老头,来历不明,估计是个攀亲或者是碰瓷的。万一他想讹人了,就让血子仇揍他。 如果其他人有意见,说自己虐待老人,就说血子仇是临时工,已经开除了。 我真是太机智了!点一万个赞! “你是在找他吧?”老头一指墙角的一个畏畏缩缩的人,“你这手下不行啊!老不死的随便他打,居然累成狗了。” 再看血子仇那英俊的面庞,鼻青脸肿,青一块紫一块的,真是太让人开心了呀! 装,让你装? 一天天装,这下子被人揍了吧?该! “老不死的是谁?” “我就是那个老不死的。”那老头指着自己的鼻尖,“我够老了吧,也没死吧?是不是标准的老不死?” 虽然人家自认为是老不死,但咱们做为一个文化人儿,不能出言不逊。 但血子仇好歹也是自己的狗腿子,赵大锤自然要替他出头:“咄,你这乡野村夫,居然敢非礼血子仇?真是大胆! 常言说,打狗也得看主人。你敢非礼本侯爷的爱犬,是不是活腻歪了?” 老头哈哈大笑:“师弟,你这无耻的模样,很有师父的神韵啊!老道张三丰,是从来没见过的亲生师兄。” “卧槽,你是张三丰?” “嗯嗯,如假包换。”张三丰一脸嘚瑟。 试想,以他堂堂三丰真人的名号,天下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多少王公贵族,欲渴求一面而不得。 以前赵佶就曾下旨召见过他,都被他以下雨天路滑的借口给推掉了。 这次,因为听说师父火龙真人又个小徒弟入仕了,他才勉为其难地进汴梁一趟。刚入宫,连赵佶都没见,就来见这个小师弟了。 诚意够足了吧?面子给的不小吧? “哈哈,原来是师兄来了。看暗器……” 嗖嗖,两个香瓜被赵大锤扔了出来。 张三丰哈哈大笑:“顽皮……卧槽,你……” 什么话都来不及说了,张三丰忽然觉得有大恐怖,比不靠谱的师父还恐怖的大恐怖。如果不能避过,只怕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了。 电光石火之间,张三丰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运起护身罡气。一道剑光闪过,熟铁制成的香瓜居然真得被剖成了两半。 “牛啊,这玩意儿你都能破开!平时没少破瓜吧?” “哈哈哈哈,师弟你也不错,居然能逼得我使用流水剑。也是很难得了啊!” 看张三丰一脸的“无敌是多么的寂寞”的逼样,赵大锤仰头看天,手指下垂,对着张三丰的某处指了指,不发一言。 跟着出来看热闹的金弄玉,狠狠地啐了一口:“呸,不要脸!”就扭过身去,不去看张三丰了。 张三丰一低头,尴尬了。 一阵微凉的秋风吹过,卷起一片落叶,刚好遮挡住了某一个地方,连马赛克都省了。 “呵呵,我忘了。我平时都是把软剑当腰带用的,今天一时情急,忘了。” 张三丰一手提裤子,一手收软剑,还不忘教训赵大锤:“师弟,你这东西虽然厉害,但遇见真正的高手,被他们以内家真气破开,也派不上什么大用场。” 看张三丰终于提上裤子了,赵大锤又指了指他的脚下:“还有一颗。” “你大爷的,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