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连环少女被杀案
北江城里的街道上，街道的行人很少，城里的人都躲避战乱，所以没人会留意到两个男女。 女的脸比较小，很是丰腴，但不肥胖。男的长得很是普通，贼眉鼠眼，长的很瘦小，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他们正是离开了军营的柳无媚和陈小天。 好处没捞到，当然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陈小天打算继续东行，去向京城方向游历一番。 柳无媚说是陈小天救了她，就一直跟着陈小天，直到他完成康复，陈小天也不推辞，所以他们结伴上路了。 此时天色已晚，他们到了一家东方客栈，准备休息一晚，明天出城。 “掌柜的！掌柜的！有没有人啊！”，陈小天和柳无媚在门口喊道。 客栈里面漆黑一片，并没有人应答。 陈小天和柳无媚相互看了一眼，转头离开了。 他们找了城里好几家客栈，可惜都是人去楼空。 他们二人走在大街的一个角落上，很是郁闷。 柳无媚拍拍陈小天的肩膀，说道：“随便找一间房子，将就住下吧，现在很晚了。” 陈小天点点头说道：“只能这样了。” 二人敲了敲一间普通民房的院子的大门，询问了几声，发现没人应答。 陈小天一脚踢开了门。 二人走了进去好好睡了一觉。 次日，二人离开了北江城。 陈小天和柳无媚压着官道慢步走去。 …… 两月之后。 地点：太平县。 太平县是一个中原的小县城，民风纯朴，路不拾遗的。但是最近却发生了一起起怪事。 “听说了吗？最近本县有淫贼在连环作案，手段十分残忍。哪些受害女子死的痛苦万分。”，街道上一个长得普通的中年男子说道。 “是啊，现在发现的是第四个了，真是造孽啊！好好的少女就这么被人残杀了。”，路人乙感叹道。 一个脸小胸大的少女行色匆匆地从这里经过，恰巧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心中一惊。 在一个月前，陈小天突然失踪了，就在平安县。 莫非这些事情是陈小天干的？柳无媚心中疑惑。 这个月来，她四处奔波，在附近的县城寻找陈小天的踪迹。可是陈小天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任何的线索。 没想到短短的一个月，他就犯下了四条人命。 柳无媚蹙着眉上前问道，“两位兄台，这些受害女子有什么共同特征吗？” 两位路人转头看向柳无媚，都纷纷咽了一口口水。 路人甲说道：“姑娘，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吧，你还是赶紧离开吧！这里不太平。” 路人乙说道：“甲兄，你别吓到这位姑娘！给哥笑一个，我就告诉你。” 柳无媚心中暗骂登徒浪子，无耻之徒。面上却是迷人的微笑。 路人乙说道：“她们都是夜晚外出的女子。几天后，就被发现死在城外的山上。” 柳无媚听了点点头，说道：“官府就没有抓到凶犯吗？” 路人甲说道：“官府也拍了衙役和捕快前去蹲点，可惜那个贼人好像知道了似的，那些天就老实了。当一放松巡逻就又出来残害女子了。官府的人总不能一直蹲点吧，他们有家庭，他们的娇妻要他们照顾。所以官府也没有头绪。” 路人乙附和道：“官府已经张榜悬赏，凡是有人提供贼人信息者将获得高额的奖励。” 柳无媚点点头。 路人甲说道：“就在昨日，一位年轻女子叫阿莲的前去县衙举报曾经大晚上见过一个贼眉鼠眼的瘦小的男子，从她家门前走过。她怀疑这个就是凶手。” 柳无媚心里咯噔一下，问道：“是什么时间呢？” 路人甲说道：“四天前的样子，阿莲也没记得很清。可惜啊，今天早上，她父母来衙门报案，说阿莲失踪了。” 柳无媚愤怒道：“失踪了！怎么举报不应该是匿名的吗？不然不就成了贼人的靶子了吗？可恶的贼子！抓到一定进行药物阉割，然后凌迟处死。” “官府已经派出所有能有的力量去寻找阿莲了。怪就怪她昨晚因为母亲咳嗽，去给母亲买药。其实昨天官府已经叮嘱过她了的夜里别出门，并派了两名衙役守在她家的门口。她也叫过他们帮忙买药。可惜被拒绝了。他们说，一个人不足以保护她的安全，后来得只她是翻墙出去了。”，路人甲说着说着流下了泪水。 柳无媚认定陈小天就是作案之人，她知道陈小天有折磨人的癖好。但是没想到他居然残忍地把人都杀死了。 官府全力搜捕，并向上级汇报了情况。这也意味这这个县官的任期即将结束。如果他早上报，还可以获得谅解。现在居然一个多月了，数条人命就被杀害了。 …… 一个破庙中，一个长得很是乖巧的少女躺在木板床上。 她的双手双脚都没有被人绑起来，但是她双眼禁闭。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么了。 一个瘦小的男子从屋外走进来。如果柳无媚在这的话一定能认出来，他真是失踪了一个月的陈小天。 这时那个应该叫阿莲的女子慢慢张开眼睛，环视四周。当看到陈小天时，吓了她一跳，差点滚下床去。 “是～你。”，阿莲挣扎地坐起来说道。 “没错是我！你为什么要夜里出去，你不知道夜里出去很危险吗？”，陈小天直勾勾地看着阿莲说道。 “我给母亲抓药。”，阿莲看过告示，知道这个就是杀害少女的凶手，但是她心里慌张，就实话实说了。 “你知道自己将会怎么样不？”，陈小天站在她的床前，平和地说道。 阿莲摇摇头。 “为什么举报我，为什么！我要一个解释，如果能让我满意，我就放了你。”，陈小天问道。 “真的？我不信，前面几个女子都死了。”，阿莲说漏了嘴。 “请回答我的问题。”，陈小天严肃地说道。 “你长得丑！还东张西望，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阿莲知道自己活不成了，把心里的想法都吐了出来。 陈小天后退了两步，说道：“你的回答我很满意！你可以走了。但是以后别晚上出去了，在贼人没抓到之前。” 阿莲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口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陈小天说道：“阿莲美女，你可以走了，晚上别外出，贼人还没有抓到。” “你不是贼人吗？看你长得这么丑，谁信呢？”，阿莲问道。 “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心。好，你也别走了，留在我身边吧！这么笨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陈小天走向前去说道。 “你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我落入你手就知道，一切努力都是死。你给过痛快的吧！可怜我那八十岁的老父亲，还有生病的母亲。”，阿莲瞪着陈小天说道。 陈小天摇摇头，有些女子就是笨死的，想放她走，她还矫情。 “我最后告诉你一声，你现在回去，去官府撤销对我的指控，我保证不会再骚扰你。”，陈小天想了想，自己不能留下误点，开口说道。 “我死了，为后面的女子留条活路，我死的值。”，阿莲振振有词。 “你死了，也就死了，你以为还会有人给你立贞节牌坊啊！放你走你都不走，你家里的父母就不管了吗？他们看见你冰冷的尸体，就不会痛心吗？我知道你还有个弟弟。但是他失踪了好几年了。难道指望他还为父母尽孝吗？回去撤除指控，并且晚上别出门。”，陈小天严厉地教训阿莲。 “你知道我的家事？”，阿莲听得身体一震一震地，开口说道。 “城里城外的少女的家庭背景我的知道个七八分吧！”，陈小天吹牛道。 “果然是你干的！我回去后就把你这丑陋的脸画出来，你等着被砍头吧！”，阿莲说道。 “你知道的太多了！不能放你回去了。”，陈小天说着欺负了过去。 他把阿莲绑的四只手绑在了床的四个角。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阿莲呼喊道。 “你喊吧，喊吧，这里离城里有二十里地，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有用！”，陈小天在阿莲的耳朵边狠声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让我死得明白。”，阿莲说道。 “陈小天。”，陈小天面无表情地说道。 “对了，忘记给你穿新衣裳了，你看你穿得如此朴素的，还瞧不起人。说实在的，你父亲也是为老不尊，六十岁了，才娶了个二十多的女子。”，陈小天说道。 “关你屁事！”，阿莲终于厌恶陈小天了。 “放肆，怎么跟祖宗说话的！你也看到了，之前的几个美人，都是穿上新衣裳才风风光光地上路的。”，陈小天笑道。 “真是你干的！爹娘，来生我再报答你的养育之恩。”，阿莲哭了。 陈小天走了出去。不一会拿回了一件大红色的嫁衣，嫁衣很是好看。 “你看这就是你的新衣裳，好看吧！想必你也很喜欢。”，陈小天说道。 阿莲闭着眼睛，不去看。 陈小天帮阿莲解掉了绳子。阿莲就像疯狗一般在陈小天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幸好咬的是手臂，如果是那啥，不就废了吗？”，陈小天心想道。 “母狗，再不放开，我就……”，陈小天疼死了。说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肉和衣服都被阿莲吞进了肚子里。 陈小天鲜血直流，很快把他的夜行衣染红了。 陈小天把衣裳放到床上退回门口，狠狠地说道：“识趣的就自己穿上。”。 陈小天说着就转过身去出来外面。 阿莲看着这个大红嫁衣，仔细地看了一遍。流着泪，脱掉了自己朴素的外衣，等等。换上了嫁衣。 “这如果不是在这中情况下穿上，那该有多幸福啊！”，阿莲小声的自嘲道。 “是啊！出嫁的新娘最美了。”，陈小天从门口走进来，说道。他手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但是脸上还是有些苍白。 “我嫁给你，小天，你可不可以不杀我。”，阿莲跪在床上乞求道。 “别开玩笑了，阿莲，你不是很清高的吗？你不必如此！现在嫁衣都穿上了，一切都太迟了。”，陈小天笑着说道。 阿莲转为了坐着，狠狠地说道：“身为男儿，不抗击敌军，却残杀妇女，真是可耻。比我心目中的大英雄李俊，李将军！真是天壤之别。” 陈小天一听脸都扭曲了。 “怎么恼羞成怒啦！来吧，给我个痛快！”，阿莲一心想死，正在激怒陈小天，想让他快点杀死她。 “我可以告诉你，李俊是有未婚妻的人，她叫刘芸儿，不是你阿莲，你这丑女，不及刘芸儿半分美貌。”，陈小天反驳道。 阿莲盯着陈小天说道：“我就是往他身上贴怎么的，我知道他不会真眼看我一眼，但是我不在乎，不在乎。而像你这样的人，看着只会让人恶心。”，阿莲用指头指着陈小天。 “冲你这句话，我哪天把刘芸儿办了。”，陈小天怒喝道。 “就凭你，估计连她的一根汗毛也碰不到吧！”，阿莲讽刺道。 “你在拖延时间，好让他们来救你。你休想！”，陈小天说道。 陈小天扑了上去，把阿莲按到在木板床上。 很快，阿莲又被绑起来了。 “再见了，我的李哥！”，阿莲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好戏才刚刚开始，别这么快就道别啊！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的李哥已经在来本县的途中，他真是为彻查少女被杀案而来，这是你李哥的回复公函。睁开眼睛看看吧！”，陈小天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信件，上面的封条已经被破坏了。 阿莲果然张开了眼睛。 陈小天把里面的信件拿到她的面前。 阿莲看了内容，和落款，面如死灰。 陈小天把信收会信函里。 “你知道我下手的对象是谁吗？没错，正是喜欢李俊的怀春少女。你本来不在我的目标的，但是你举报了我。”，陈小天笑着说道。 “你胡说，那四个少女中的阿猪，我是认识的，她是有对象的，都已经有奸情呢！”，阿莲绷着个脸说道。 “你不打算留点遗言吗？”，陈小天不以为然道。 “陈小天，你自首吧！这就是我的遗言！”，阿莲说道，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游戏开始，你听说过盖加官吗？”，陈小天问道。 阿莲压根不理会他。 “盖加官就是用一层湿透的纸盖在人的口鼻上，一层应该还可以呼吸。重点是，一层层地叠加。”，陈小天平静地说道。 阿莲看着陈小天说道，“这是官府偷偷告诉我的，真的是你！来吧！” 阿莲就这样看着陈小天。 陈小天走了出去搬进来了一个脸盆，和拿着一叠纸。 陈小天用手浸湿了所有的纸，等差不多了就把纸捞起。 阿莲一直看着陈小天这个恶魔的勾当。 “阿莲，你也别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非要跑出来。”，陈小天拿着一张纸到了阿莲的边上。 阿莲没说话，就是在流泪。 陈小天把纸往阿莲的脸上盖去。阿莲瞬间就感觉呼吸不过气来。直接咬碎了嘴上的纸。 陈小天说道：“忘记了，没给你嘴加个布团。” 陈小天又拿了一团布，强制塞住了阿莲的小嘴。 现在阿莲有苦也不能言了。 她瞪着陈小天。 陈小天继续开始盖加官。 一张，两张，三张，四张。 阿莲的眼珠吐出，胸膛不停的欺负，身体不停地挣扎。 没过多久，反应就渐渐减弱了。 陈小天把阿莲脸上的湿纸拿掉。探了探她的脉搏，摇摇头。把她嘴中的布条拿出。 把绳子解开。 “玩死了。”，陈小天喃喃道。 他连忙给阿莲做人工呼吸。 过了好久，才活了过来。 只是一直处于昏迷不醒。陈小天抱起阿莲，把她扔在城门口附近，自己在暗中观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