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8 俾斯麦的手艺
“斯特拉斯堡,甜食什么的,还是少给提督做。就提督这懒癌晚期患者,你天天给提督吃甜食,怕不是想最后让提督看着体重秤哭的跟个四百多斤的瘦子哟!”赤城听见了斯特拉斯堡的话,不禁掩嘴轻笑起来。 “喂喂喂,赤城你过分了啊!不带你这样编排你家提督的啊!”肖宇航不禁对赤城抗议道。 “呐呐。。。提督你说的什么话嘛。。。难道你觉得我们会是那种嫌贫爱富的肤浅女孩吗?别说提督你以后是四百斤,哪怕是八百斤也照样是我们的提督。我们对提督您的心意,自始至终从未变过!”赤城不由的提高了声音。 “嗯,赤城说得对。哪怕。。。哪怕将军您变成了八百斤的瘦子,我也会始终如一的对待将军您的。”斯特拉斯堡跟在赤城后面说道。 “。。。我说,你们俩有点过分了啊!神特么八百斤的瘦子,就是小说里也不敢这么写好不!还有,你们俩一个36380吨,另一个41300吨更重。不带你们这样说我的啊!”肖宇航立刻反击道。 “啊呀呀。。。提督,摸着你的良心说话,你真觉得我有这么重吗?”赤城牵过自家提督的手,放在了某个不可描述之处后说道。 “呃。。。赤城,这不好吧。”肖宇航想要缩回自己的手,但却被赤城死死的按着。 “呐呐。。。提督,你。。。可别昧着良心说哦~~~!”她露出了一丝让自家提督有些惊悚的笑容,微笑着对肖宇航说道。 “呃。。。” 就在这时,斯特拉斯堡也牵过了自家将军的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不大的良心上。她略带羞涩的对自家将军说道:“虽然我的良心没有赤城小姐的大,但是将军,女孩的体重可不是能够随意猜测的哦!您这样随意猜测淑女的体重,是不绅士的行为呢!” 就在肖宇航左右为女的时候,他正对着的房门开了。 “提尔比茨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呃。。。这是。。。好吧估计是我开门的方式错了,我重新开一次门。”俾斯麦正头也不回怒气冲冲的对提尔比茨说着警告,但还没说完就看着门口的这一幕愣住了。 她摇摇头,将房门关上后又重新打开了一遍。 “。。。好吧,果然不是幻觉。那么我亲爱的长官,请问您的打算是什么?需要我给您收拾出一间屋子吗?”俾斯麦带着戏谑的笑容看着此时左右为女的自家长官问道。 “。。。俾斯麦,你要相信我,我是无辜的!”肖宇航满脸无辜的对俾斯麦辩解道。 “是,长官您是无辜的。我很确信这一点,谁让您说的都是对的呢?”俾斯麦先是看了看自家长官在赤城良心上的手,又看了看他在斯特拉斯堡良心上的手后冷笑着说道。 顺着俾斯麦的目光,肖宇航这才发现赤城和斯特拉斯堡不知何时已经将按在自己手上的手给放了下去。他急忙试图对俾斯麦解释道:“呃。。。俾斯麦,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长官,我的眼睛可不瞎。”俾斯麦指了指自己的双眼,接着冷冷的对自家长官说道:“放心,长官。我能理解一个憋了一个月得不到发泄的男人的猴急心理,这并没有什么丢人的。不过您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场合?公然这么玩,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就在肖宇航还想要解释什么的时候,俾斯麦又开口说道:“行了,长官,您的私生活如何我并不关心,也没这个资格关心。这些事是秘书舰和黎塞留关心的,我既不是您的秘书舰,也不是您最喜欢的婚舰。所以这些事还是放一边吧!请问您来我们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好吧,你觉得是那样就是那样吧!反正我可以和你保证的是,我真的是清白的。”肖宇航简单的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接着不待俾斯麦说话,对她说道:“我是来找北宅的,那我先进去找她有事了。” “嗯。”俾斯麦点点头。 面对俾斯麦,肖宇航还是觉得自己有些尴尬。他摸了摸鼻子,径直朝房间里走去,打算避免这种一时的尴尬。 “呃。。。等等!长官。提尔比茨她。。。”俾斯麦突然想起了自己先前对自家妹妹干了什么,她急急忙忙的伸出尔康手想要暂时阻止自家长官。 很可惜,她的尔康手伸的有点迟。 “哇哦!看不出来啊俾斯麦!你居然有这个爱好!啧啧啧。。。这手艺,你这是在哪儿学的?该不会是。。。北宅的那些本子吧?”肖宇航在房间中发出了一声惊叹。 门外的赤城和斯特拉斯堡听见了自家提督的惊叹,对视一眼后也跟着走到了房间里。 一进门,她们俩人也被房间中的景象给惊住了。 只见提尔比茨穿着内衣,正被几道细细的红绳以一个标准的龟甲缚的姿势给吊在房间里面。 “呜。。。呜呜。。。呜呜呜!”看到自己被自家提督和姐妹们围观,嘴里被塞进了不明球体堵住的提尔比茨一边使劲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发出了呜咽之声。 可惜无论她怎么扭动,只要不使用自己的舰装力量,那么她也无法挣脱身上的绳索。同时由于是标准的龟甲缚,下面的两道绳子在她扭动的时候,不停的摩擦着。。。咳咳,你们都懂的就行了。 总之,反正提尔比茨现在的感觉非常的不好受就是了。 “哇哦!俾斯麦,你这下手可够狠的啊!把自家妹妹给捆成这样,还吊了起来。。。啧啧啧,你牛啤!”肖宇航看着俾斯麦的手艺,不禁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 他绕着被捆着的提尔比茨转了一圈,终于发现了她究竟是如何被自家姐姐给吊在了房间里。 原来房间的屋顶上,不知何时被打进了两根粗壮的弯钩。此时提尔比茨正被一左一右两根粗绳,牢牢的挂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