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逆鳞
小天这白痴将通天令放下，直接祭出光明圣剑，一剑劈砍下去，通天令被砍的发出一声悲鸣，然后金光亮起，再然后白凤就悲剧了。两条龙魂直冲而出，轰向小天，还好白凤的及时反应，才帮他躲过一劫，不然小天不死即伤，害得刚刚得到恢复一些的白凤又将自身圣力消耗殆尽才让两条龙魂回归平静。 “哇操，这么坚硬。” 白凤满头黑线，怪不得姐姐先前恨不得马上离开，这混蛋空灵后的结果就是变成一个白痴吗，坚硬不是重点好不好，尼玛，没见两条龙魂发出来的攻击吗，如果白凤不是空灵者，情绪波动不是很大，小天绝对绝要受他一顿爆操。 “白痴。” “嘻嘻，你也会骂人，还以为你就一木头，除了嗯就是哦呢。” “走吧。” “要不要这么冷酷？是不是装的。” 白凤已经一脸黑了，实在受不了这家伙，再呆一秒，感觉自己的空灵就要到极限，说不定还会爆走，将这家伙杀得体无完肤，不在理会这白痴家伙，掉头就走。 小天捡起地上得通天令，追上白凤，一路上噼里啪啦没完没了说个不停，白凤一句也没回他，一直满头黑线径直地走着，最后实在是受不了。 “你的空灵就是让你成为一白痴话痨吗？”白凤这一路听他唠叨个不停，烦躁的情绪终于开始体现了出来。 “哦，话是挺多的，一路上你又不说，所以只能我自己说咯。” “那你能不能闭嘴。” “空灵是什么东西？” “空灵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忘我，无我。” “这么惨？我才不要这样。” “惨你妹，不要你也是空灵者，再废话，我就揍你。” “真没见谁发火还能像你这么平静的。” “你。。。” “行。。行，不废话，你是不是空灵者？” “是。” “空灵者是什么能力，都像你这么强吗？” “没能力，不知道。” “也就是没什么用咯，那你还说得好像感觉好牛掰的样子。” “你。。。自己体会，现在空灵者就你我两人。呼。。。” 白凤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才缓解下来情绪上的变动，这变动让空灵的他很是难受。自己都不知道在小天的带动下他的话变得又点多，加起来比他平时一年得话还多。 “就我两，没别人了吗？” “不知道，没发现。” “好吧，这个能不能调动你？”小天举着通天令向白凤问道。 “不能。” “啊，你不是通天塔的人？” “以前是，现在不是。” “这样啊，难怪，没事了走了。哎，没一个免费打手真事亏大发了。”小天突然就率先走起来，当然后面的话事说给自己听的。 “我会帮你。” “那谢了。”走在前头的小天见被白凤听到自己自言自语的后话，回头对他笑了笑。 此后两人就无话，一直回到之前的战队营地。 “人都哪去？” “不知道。” “你不是回来过吗？怎么也不知道。” “可能被救走了。” “那我们回来干嘛？” “搬东西。” 白凤说着就开始收拾起自己的和三公主的行李。小天见此无奈，只好也跟着收拾起自己的行李，然后又看看人才他们的，顺道将他们的收拾起来。 最后一个来到小清的帐篷前，敢要收拾，小天伸出的手定住了。 白凤感受到他小天的变化抬头看向他，这是——空灵状态，怎么会突然进去状态，看着他涣散的眼瞳静默的神情确定无疑，难道她就是他的逆鳞，他太了解空灵的特定性，逆鳞他也有，天啊，那姐姐怎么办。 白凤步腹轻盈来到小天身边，仔细观察他的变化，持续的半个多钟，时间就如定格一般，现成一副固定的画面半个多小时。白凤见他没有任何变化，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希望能借此将他唤醒。 “哦，你怎么在这，收拾完了？” “刚才的感觉怎么样？” “什么，什么感觉？” “就是刚才的感觉啊。” “没什么感觉啊，想到一。。。” 小天说着回想起小清，一种奇异的感觉突然传来，这感觉让他愣住了，原本他以为会想起两人的甜蜜，苦涩，欢喜开心等等都不复存在，随之而来的是一种他难已接受的平静，心如止水。 “这，这是——？” “空灵。” “不——”小天本想痛苦长啸却换淡如清水般的呐喊。 “很难接受吗？” 小天点头算回应了白凤。 “好好熟悉这感觉吧，想忘，忘不了，想记，记不住，比忘记痛苦，比死艰难，如同断情断欲却又如逆鳞般扎在自己灵魂深处，十分矛盾，又平定如斯。好后努力吧，也许有一天你能找回所有失去的，也许永远找不回。” 白凤说完叹了口气，自己又何尝不是，爱人近在咫尺，却无法靠近。特不知道有史以来他第一次向人吐露心声，也许是因为同为空灵者吧。 “那你的逆鳞又是谁？” “金婉儿。” 白凤并不隐瞒，也不打算对他隐瞒。 “果然，同为天涯沦落人，兄弟。” 小天向明白了，也就不纠结，一手勾搭在白凤身上，至少自己还有一个引路人，他呢，自己都能支撑过来，自己又何不行，既来之则安之。 “那是你，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白凤将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拍开。 “真的吗？如果她嫁人呢？” 小天笑着试探性问道。 “祝福她吧！” 白凤平静的回答着。 “如果她死了呢？” 好恐怖的压迫感，身体好沉重，这就是你的逆鳞吗？什么都无所谓，唯独她的生死吗？ 小天问除这一句后，白凤突然爆发一股极为恐怖的气息，压得小天直跪了下，再艰难地抬头看下他时，迎来得是白凤空洞得眼神，好恐怖的感觉，感觉自己随时会被他无情地杀死，这就是你的空灵吗？ 一会白凤从空灵状态脱离出来，那份恐怖的气息也随之消失，小天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有我这，她不会死。”白凤平静的说着。 “走吧。” 有我这，她不会死，很简单的一句话，小天坚信这比任何甜蜜的誓言要来的真，就如灵魂誓约一样参不得半句假。 战队的人都已不在，无奈两人各拎起几个包裹踏上往返战堂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