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血色盛宴(上)
最关键的是,因为叶轩归家之时,将虎哥的手下弄成残废,若是她真的不来,只怕会连累家里。 叶玲儿自然也知道,她来到此地会是何种下场,这位虎哥早就对她觊觎很久,只因她不断与对方虚与委蛇,这才没有被对方糟蹋。 不管是为了母亲还是那个可恶的叶轩,叶玲儿知道自己必须到场,可今天这种场合,对方摆明不会放过她,这也让叶玲儿心神崩紧,不断想着应付的办法。 喝酒,不断与虎哥喝酒,叶玲儿的想法很简单,想要躲过这一劫,只能将其灌醉,如此她才能逃出生天。 可惜,几瓶洋酒下肚,叶玲儿已然头晕目眩,而虎哥面色不改,这也让叶玲儿紧咬双唇,面色有些苍白,心中不经暗想,难道自己今天真的躲不过这一劫? “我说叶玲儿,我们虎哥可是对你倾慕已久,若不是不愿强迫你,早就与你成就了好事,今天晚上说什么你都不能走。”一位名身上纹着青狼的大汉酒气熏天,大声对叶玲儿嬉笑道。 “是啊玲儿,像我们这种姿色,人家虎哥都看不上,要是换做我啊,早就对虎哥投怀送抱了。”更有一名少女,靠坐在一名大汉的腿上,不断对叶玲儿嬉笑道。 此时,虎哥红光满面,看着身边眉目低垂的叶玲儿,眼中有着淫邪之色闪烁。 “玲儿啊,你哥哥弄断我手下的手,这也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没有追究,若是换做别人,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虎哥说着话,直接就要把手搭在叶玲儿的肩膀上,可却被叶玲儿不动声色的躲过,这也让虎哥面色微变,没想到叶玲儿还不肯就范。 “虎哥的情玲儿记着,我敬您一杯。”叶玲儿强笑道,直接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将杯中洋酒喝干。 可惜,虎哥根本没有举起酒杯,经历过多年的黑道打拼,他如何能看不出叶玲儿根本就不想陪他。 “酒就不喝了,我也有些乏了,玲儿你送我回酒店如何?”虎哥的声音有些阴冷,凶狠的双眼直视眼前的少女。 随着虎哥声音落下,叶玲儿面色瞬间煞白,她知道还是躲不过去,这也让她紧咬双唇,声音有些颤微道:“虎哥,今天太晚了,我家中还有些事,等过阵子再陪您如何?” 砰! 骤然,虎哥猛然起身,手中酒瓶直接炸裂在地,脸上的表情也极其难堪。 “臭丫头,我睡你是给你面子,你特么真当老子是善男信女?”虎哥撕掉最后的遮羞布,凶狠的声音也响彻整座卡台,更让其手下不在嬉笑,尽皆凶神恶煞的看向叶玲儿。 叶玲儿毕竟只是个少女,如何经历过这一幕,此时眼中有的仅仅是绝望,她知道自己跑不了,心中更是升起轻生的念头。 “玛德,本来老子希望你能自愿,看来今天老子要上演一场霸王硬上弓了。”虎哥也不废话,直接就朝叶玲儿抓去,更是惹来其手下兴奋之声。 面对虎哥的举动,叶玲儿面色惨白,身形不断往后退,更是随手拿起一个空酒瓶,这仿佛就是她最后的依仗。 也是在此时,叶玲儿双眸恍惚,脑海当中不经浮现起叶轩的身影,她清晰的记得,在她上小学的时候,每当有高年级的学生欺负她,做为哥哥的叶轩都会为她出头。 更是有一次,因为自己,叶轩更被几个高年级同学打的头破血流,那时的她紧紧抱着叶轩哭泣,更是不断给其擦血,可还被叶轩搂在怀中安慰。 “哥,你在哪啊!”思绪回转,叶玲儿呓语呢喃,眼中也浮现一道水雾。 骤然! 一道冷厉的声音适时在卡台中响起。 “你若是想死,可以再往前走一步看看。” “嗯?” 突兀出现的声音,直接让虎哥与其手下一怔,纷纷回头朝声音来源看去。 此时。 卡台门帘被掀开,叶轩漫步进入其中,只是其面容极其阴沉。 当叶轩出现之时,叶玲儿整个人完全呆滞了下来,不过数息时间,她的脸色大变,眼底浮现极大的忧心之色,更是歇斯里底对叶轩喊道:“你滚,快滚,我不用你管。” 显然,叶玲儿深知虎哥他们是什么人,叶轩如何会是他们的对手,若是将叶轩打成残废,叶玲儿绝不想看到这一幕的发生。 “小子,你是什么人?”虎哥双眼微眯,其声音有些狰狞。 “她是我妹妹,我要带她回家。” 此时此刻,叶轩阴冷面色不在,其声音也越发平静,可如果血海战场当中的生灵看到叶轩这副模样,只怕都要尖叫出声,因为这种状态的叶轩,乃是最可怕的存在。 “你妹妹?” “今天老子就要睡你妹妹,你能将她带到哪去?” 虎哥冷笑连连,直接从沙发后面抽出一把开山刀,那森寒的刀光异常耀眼,仿佛下一刻就要对叶轩砍去。 老大准备动手,其余手下也纷纷狞笑,各种刀具出现在手,隐隐有将叶轩围拢的架势。 望着如此一幕,叶玲儿大惊失色,快步来到虎哥身前,强笑道:“虎哥,我求您放了他,我今晚跟你走。” “哈哈!” 得到叶玲儿的答复,虎哥大笑道:“小子,听到了吗,你妹妹决定跟我走,你可以滚了。” “你想怎么死?”叶轩声音平静,漫步朝虎哥走去。 望着叶轩越来越近的身形,叶玲儿神情大变,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叶轩为何如此作死,难道看不出现在的形势吗? “朋友,你是哪条道上的?” 骤然,不等叶玲儿阻止叶轩作死的举动,虎哥面色警惕,其声音也有些谨慎起来。 而如此一幕,也让叶玲儿顿时怔然,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虎哥为何突然态度一变,竟然并没有对叶轩动手。 其实叶玲儿并不知道,身为北川帮的小头目,虎哥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可多年在黑道上拼杀,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他比谁都心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