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8章 双杀夹生门
焚烧?云迟愣了一下,一侧脸,看着自己背后火凤的光,你是说用这个火焚烧? 对。 可以试试,但是,这些海油怎么拍回去?云迟说道:之前应该是入道口有一条机关线,人一踩下去会把水道里面藏着的海油给放出来,所以就会流出,这水道明显就是有坡度的,现在怎么把它送回去? 云迟看着晋苍陵,挑了挑眉,你该不会是想要直接用掌力把它们拍回去吧? 掌力有刚有柔,有硬有巧,直接用巧劲,可以把它们往回推回去。但是,如果里面没有可以阻挡的,很快会再次涌出来,所以要救人就得快。 试一下!云迟对丁二斗说道:二斗叔你抓紧啊。 明白明白,来吧。 晋苍陵微一点头,一掌就朝那海油轻轻推了出去。 在旁边众人都没有感觉到这一掌他用了力气。 这一掌,就像是他漫不经心地轻推出去而已,完全没有用上半点内力的。但是,那大团的海油却是一下子缓缓地往后倒流了。 云迟眼睛一亮。 宗师真是够厉害的啊,竟然可以! 她立即就一团火焰朝着那深海矿石砸了过去。 本来云迟是认为这样的深海矿石明明显显就是石头,是没有办法焚烧的,但是没有想到那团火烧砸在那栏上,真的就烧起了来。 还真的可以!木野等人也睁大了眼睛,惊喜地看着那正在烧着的火。 火一直在焚烧。 深海矿石的焚烧速度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快,而且一烧就变成了通红,就如同熔金一般。 那些红色的浆一直往下滴落,落到了水里地上,又很快地凝结了起来,又变成了刚才那样的,跟铁一样的东西。 这时,晋苍陵一道掌力已经用尽。 可以出来了,海油马上会再次涌出来。 晋苍陵往地上一拍,一道水花浇到了那正在烧着的火焰上,很快那火焰就熄了。 那铁栏已经烧出了一个勉强能容一人钻出的空洞。 二斗叔快出来!云迟立即叫道:别忘了我刀! 丁二斗跳下来,伸手拔出了玄莲刀,回头一看,海油这一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涌出来的速度更快了,已经朝这边涌了过来,不过是半丈的距离。 他立即就纵身往那空洞飞跃出来。 但是这个空洞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勉强,他一下子卡在了那里。 这个时候要再焚烧肯定是来不及了。 晋苍陵一伸手,抓住了他肩,猛地拉了出来。 走走走! 云迟立即就提脚往前面的水道飞奔出去。 这道门被烧出了这么一个空洞,谁知道还能不能拦住那些海油啊?要是拦不住,海油很可能就要朝他们涌来了。 晋苍陵一将丁二斗拉出来便松开了手。 丁二斗摔在地上,木野忙架起了他,几乎是将他整个人架得腾空了,带着他就朝前面狂奔。 跑跑跑,跟着他们姑娘跑肯定是没有错的。 那道铁栏果然再拦不住那些海油。 有些海油从那洞里涌了出来,又顺着没过脚踝的水,朝他们这边流动。 速度真的比刚才快了很多。 所有人都用上了轻功,只看着前面云迟背后的火光,跑。 一时间,阴凉的水道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水声。 那海油的速度虽然快,但是他们毕竟有轻功,跑了一会,往后面一看,海油似乎是没有流过来了。 云迟停了下来,松了口气。 见过被人追被狗追的,没有见过被海油这种东西追的。 他们是不是活得太过凶险了? 姑娘,又有岔路。木野指着前面的分岔口脸色大变。 因为现在眼前是三个路口了。 刚才的路口有海油,谁知道现在的路口里还有没有海油或是别的东西啊? 反正他是不敢轻易地往前走,不敢随意地挑选路口了。 晋苍陵上前一步。 云迟拉住了他,我有办法。 她手掌张开,一团火焰就朝正中的路口地上砸了过去。 如果当真有机关线,也会被这火直接烧了的。 火焰砸落水中,但是却也沉下去之后才渐渐灭了。 洞口没有任何反应。 云迟又再次试了另外一个路口,结果火刚刚灭,他们便听到了一种怪异的声音,嘎嘎嘎的像是什么在啃着石头的声音。 老天爷,这边又有别的东西!快,不管了,中间中间! 云迟惊觉不对,立即拽住晋苍陵的手就率先往中间通道跑了进去。 王妃,右边不试了吗? 不试不试,明显就是两杀夹生门! 云迟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 什么是两杀夹生门?骨影边跟着跑边问道。 云迟骂了一声大爷的,这么明显还听不出来?左右都是杀路,中间才是生路,这个时候就先别让我给你解惑了,跑吧! 所有人刚刚进了生路,左边刚才那条通道里就涌出了大量的水,水中还有一条一条手臂长手指粗的东西在飞窜游曳着。 被冲出来的水一送,速度更快。 而这些像是鳗鱼一样的东西长着很大的头,一张嘴就露出了尖长的牙齿,总有那么几条飞跃出水面之后就咬上了石壁,那尖长的牙齿竟然深深地咬入石头中,然后给咬下了一块石头来,在嘴里嘎嘎嘎地咀嚼。 吃石头的鱼! 云迟他们是没有看见,但是他们却能够听到这种声音,咀嚼石头的声音,水波汹涌的声音。 听着就觉得十分地欢腾和热闹。 但是,却让他们头皮发麻。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那些东西应该不会追进生路来吧?木野问道。 丁二斗两边腰侧都痛,刚才刮着那矿石边缘就出来了。但是这个时候也不得不跑。 他皱着眉说道:如果是双杀夹生门,那左右两道应该都是生物,这些生物一直都被关着,一旦被放出,它们也会直奔生路而来的。毕竟它们也要逃生。 那就是说会追过来了!木野的声音刚落,后面的侍卫已经叫了起来。 来了! 后面,一层密密麻麻地,从地道口疯狂地涌了进来。 看不清样子,总是形状总是能看清的,像是鳗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