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Dim Ligh
翱翔在流街的夜空之中，俯视着身下的高楼以及街景。 虽然流街并不比第其他都市区的灯艳繁华，但也并非完全是灰压压的一片，在不少的街道上也闪亮着明艳的光芒。 既然流街不必月岛其他地区有着明确严格的法律管束，属于近乎完全自由的开放区域，尤其其所谓自由性已经被扩大到触碰到人类底线的程度，几乎在每个阴暗的角落中都在发生着被人类文明所诟病的事情，甚至在许多光明之处也发生着同样的事情，只让人感到疯狂。 虽然整个城市的用电无法普及，不过还是有大量的女性虚拟投影站立在一栋栋高楼之间，每人身上几乎是一丝不挂，用最为罪恶妖娆的身姿来吸引着人们的目光，伴随着震颤灵魂的呻吟，使得整个城市显得莺鸾热闹起来。 在第九区的时候，雨果自觉已是见识到了月岛的疯狂与糜烂的一面，然而和眼前的景象相比，第九区的迷醉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这并不说明整个流街都处于不可救药的疯狂状态中，雨果的目光突然被一处地方所吸引，那是一个门脸并不大的酒吧，尤其是那显得很是干净简洁的门匾在糜烂的流街简直便是一股清流。 酒吧名为DimLight，颇具文艺风格的名字，也许是因为其与周围气氛完全不符，所以酒吧的门前也显得冷冷清清，没有丝毫的人气。 不过雨果并不这么认为，在流街喧闹并不意味着繁华，不过宁静却代表着实力！ 雨果看了看时间，距离天明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趁此机会自己不如进入这里去探查一番。 雨果身形在夜空中速飞了几圈，在距离DimLight不远的街道上选择了一个不被人发觉的地方迅速着陆下来，再显得不慌不忙地向着目标地走去。 当雨果来到DimLight门口之时，一个身穿着棕色夹克衫的黑人壮汉将从内而外将门打开。 那黑人壮汉足足比雨果高出三四头，在昏暗灯光的映衬下犹如半截黑铁塔一般。黑人壮汉的眼球呈一种发白的淡灰色，这时雨果从未见过的眼睛，经过快速的思考后雨果知道对方做了眼球文身。 黑人壮汉拦在雨果身前，巨大的身躯将雨果直接拒之门外，且丝毫没有前进或退让的意思，显然他的目的便是阻止雨果进入。 雨果看着黑人壮汉忽然淡笑道：“今晚这里不营业吗？” 黑人壮汉摇了摇头。 雨果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让开？” 黑人壮已然沉默不语。 雨果伸手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口袋道：“放心，我兜里有钱，只要里面的酒水不是贵的离谱我还是可以消费得起的。” 黑人壮汉继续紧盯着雨果，雨果见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也已相同的方式与其对视着，二人就这样沉默对峙了大约有一分钟的时间，黑人壮汉向后退了两步，为雨果腾出了一条过道。 “谢谢。”雨果并无迟疑，挺身大步向里走去，待雨果进入过，黑人壮汉再次站回到自己的原地，将大门缓缓地关上。 DimLight酒吧位于整栋楼的地下位置，雨果顺着一条并不算作宽敞的螺旋楼梯缓缓而下，走到一半之时一股散发着香草气息的烟尘便拍打在雨果的脸上。 这是一种能令人很很快放松惬意的气息，也是充满了诱惑危险的气息。 当雨果走到楼梯尽头之时，眼前的景象才豁然开朗起来。 酒吧的面积看上去不小，不过由于内部设立了大量的遮挡屏风所以导致你无论站在哪个角度去观察都无法看清整个酒吧的全貌，这种设计看上去更像是一间传统的中式茶楼。 天花板上雕刻着各种各样精美复杂的造型装饰，给人以不同的奢华感觉，在昏暗灯光的照射映衬下显得颇为神秘。在雨果的视线所及中只坐着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就其所穿衣着来看，同雨果所见过的流街之人风格完全迥异。 而雨果的到来也迅速地吸引了几道目光，不过那目光只在雨果身上一闪而过，好像只是并不在意的一瞥而已。 作为毫无目的闲逛的雨果坐在隔间座位中品酒自然非其所想，于是便径直来到了吧台。 由于酒吧内的客人不多，所以吧台后也只有一个女酒保而已。 这个女酒保看上去年纪在二十四五岁左右，一头亚麻色的卷发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垂在肩头，身上穿着的并非是正规的酒保服，而是紧身的黑色兔女郎装，如此装束在将女酒保紧致的身形勾勒得近乎完美，使其年轻的外表下更具数分成熟的妩媚。 女酒保的面容并非给人以惊艳的靓丽型，不过却具韵味，属于很是耐看的那一种，随着长时间的相处下去会对异性产生越发深刻的吸引力。 待雨果坐定后，女酒保露出艳丽又不风尘的微笑走了过来。 “想喝点什么？我的小先生。” 在说小先生三个字的时候女酒保的声音显得低沉而又沙哑，这种声线足可以让男人浴血狂涌。 雨果见识过的美女不在少数，但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酒保与之相比绝不逞让。 “杜松子。”雨果想了想说道。 女酒保微笑着点了点头，手中快速地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最近睡眠不太好吗？”女酒保很是自然地向雨果问道。 雨果道：“还好。” 女酒保道：“在我睡不着的时候经常会喝上一杯杜松子，那种香气真的让人很着迷，就好像儿时母亲在耳边讲述的童谣，能让我很快地放下身上所有的重负安心睡去。” 女酒保讲述着自己事情的同时眼神也随之模糊起来，便好像真的陷入了深刻的回忆之中。 这副样子更是足够让人神魂颠倒，如果是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少年一定忍不住要将其搂入怀中安慰一番，雨果却静静地看着她，好像很专注地倾听着。 女酒保为雨果准备好了一杯杜松子，将其放在吧台之上，还未推到雨果面前之时，女酒保忽然将右手食指伸出酒中蘸了一下，再将手指放入口中吮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