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我想和他聊一聊
季霖铃觉得她最近一定是踩了狗屎运了,事事都不顺。先是一直喂养的小狼狗忽然间反咬了她一口,拿了她一笔钱,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绝对不能容忍任何危险的因素存在,决不允许任何威胁到她的人,安然无恙的活着。 只是,那男人在季霖铃这个残暴的女人身边呆了这么久,显然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狡兔三窟的计谋运用的十分娴熟,想必也是孙子兵法的铁杆粉丝。几天过去了,季霖铃依然没有找到男人的藏身之处,这让她无比的火大。 让她更加火大的还有陆季雲,她唯一的儿子这辈子就是来跟她讨债的,小时候还很乖巧可爱,长大之后就越来越叛逆,越来越不受管控,越来越不可爱了。 她明明已经警告过他,继续和乐嘉容那个死丫头在一起,只会给他带来无尽的麻烦。可是他无视她的警告,依旧一意孤行,甚至还不怕死的和乐嘉容结了婚,这混蛋小子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他到底知不知道他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对手啊。 “季总,陆总来了。” 季霖铃有些诧异,陆季雲恨不得这辈子都和她老死不相往来,现在竟然主动来找她,可真是稀奇了。 “让他进来吧。”都说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季霖铃现在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了,实在没有心思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器宇轩昂的陆季雲一进陆氏,员工们纷纷和他打招呼,而他没有继续摆那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而是淡笑着一一回应了那些热情,惹得本就对他痴心不改的女员工们羞红了脸。 虽然陆季雲已经离开了陆氏,但显然民心还在,相比于暴君季霖铃来说,陆季雲只是面瘫而已,其他的都好的无话可说。 “今天是刮了什么风了,竟然把你这尊大佛给刮过来了。” 面对季霖铃不阴不阳的问候,陆季雲脸色不该,他气定神闲的坐在了她的对面,开门见山的问,“他到底是什么人?” 季霖铃一掌拍在桌子上,她凶狠的瞪着陆季雲,咬牙切齿的说,“我之前有没有警告过你?” “我没问你这些。” “你为什么就不能听我一次呢,难不成我会害你?” 陆季雲直直的看着她,幽幽的说,“你害我的次数还少么?” 季霖铃突然崩溃的喊,“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那件事情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就不是不肯相信我。你明知道我对他是什么感情,我怎么可能会去害他!” “那天是老师临时决定送蕴舒过来的,想必你事前是没有得到消息吧。” 季霖铃不说话,只是剧烈的喘着粗气,看着陆季雲的眼睛红了一片。 “你的确很喜欢老师,但是你不喜欢蕴舒,这是不争的事实。蕴舒只要活着一天,老师就不可能接受你。” 季霖铃双手紧握成拳,露出狰狞的青筋,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蕴舒当年还怀着你的孙子,为什么你这么狠心。季霖铃,你从来都是一个自私的人,不管在任何方面,你都自私的让人恶心。” 面对陆季雲的指责,季霖铃瘫坐在椅子上,“你今天过来,是来对我兴师问罪的?” “没那个意思,”陆季雲淡然的说,“现在兴师问罪还有什么意义么,就算我把你骂死有什么用,他们也活不过来了。” 季霖铃的嘴唇抖了抖,她深深的看了一眼陆季雲,终究没有说话。 沉默了很长时间,她这才幽幽的开了口,“我也不清楚他具体的来历,只是知道他涉黑,身后的势力很大。” 陆季雲皱了皱眉,“只有这些?”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的事情,不用她说,他也知道。 “嗯,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他做事心狠手辣,季雲,别和他对着干,否则到最后受伤的是你自己。” 陆季雲径直站了起来,“谢谢提醒。”说完他转身就走,就在他的手扶在门把手上面的时候,他说了一句,“希望你也好自为之,别再继续犯错了。”然后不能她回话,直接离开了。 季霖铃眼神空洞的看着被关上的门,呆愣了不知多久,她这才幽幽的叹了口气,“现在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如何才能好自为之。” 陆季雲刚走没多久,季霖铃也离开了公司,她去了上次几人碰面的茶室,看到男人,恭敬的打招呼,“老板。” 男人懒懒的看了她一眼,“坐吧。” 季霖铃惴惴不安的坐了下去,这几次男人交代给她的事情,她都没有完美的完成,以男人的性子,她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只是到现在,男人还没有任何动作,她除了疑惑之外,还有日渐泛滥的焦躁。 “今天你儿子去找你了?” 季霖铃早就知道公司里面有他的眼线,因此平日里都是如履薄冰的。她如实回答,“是。”后面不等男人问,她自发的回答,“他来问我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男人轻轻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怀里抱着一只猫,大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它,好像在抚摸着心爱的孩子一样。 “他和嘉容真的领证了么?” 季霖铃硬着头皮说,“是的。” 男人轻轻的笑了笑,“倒是有几分小聪明,竟然能甩开那么多的尾巴。” 季霖铃立马站了起来,低下头认错,“对不起老板,这些都是我们的失误,请您责罚。” “我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好了好了,坐下吧,我没责怪你的意思。” 牧禾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看着心惊胆战的季霖铃,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男人对着牧禾招了招手,牧禾听话的走了过去,从男人的手里接过了猫,然后直接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双手还圈住他的脖子。 季霖铃瞠目结舌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却忍不住的怒骂,“走后门的,还*,真恶心!” 男人的手拉出牧禾的衣服下摆,直接把手伸到了他的衣服里面,*的在他柔滑的皮肤上煽风点火,到处留下火种。不知道他摸到什么地方了,牧禾的身体抖了抖,他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出声。 “乖啊,最近表现不错,给你一些奖励。” “谢谢义父。”牧禾满心的屈辱,但他却别无选择。 那天和乐嘉容争锋相对之后,似乎是不满意他的表现,当天晚上,他竟然不顾他的挣扎和伦理道德的约束,径直要了他。他永远都无法忘记那刻骨铭心的疼痛,和无能为力的愤怒。 伺候,男人像是打开了闸门一样,日日都要蹂躏他,花样百出,弄的他*的同时,那种羞辱感越发的淡薄了。 “真是一个敏感的小人啊,”男人掐了一下牧禾的腰,惹得他轻叫出声。“宝贝,我可真的要爱死你了。” 牧禾双眼紧闭,他的身体被男人开发的越来越敏感了,耳边不断的回想着他刚才酥软入骨的低吟,羞耻心已经快要把他的自尊撕裂了。 “宝贝,睁开眼睛看看我。” 他不想睁开眼睛,可是他不敢违背男人的命令,否则他不知道接下来他会面对怎样狂风暴雨的虐待。男人喜欢随心所欲,高兴的时候兴许他会可怜他脆弱的身子骨一下,但不高兴的时候,他会折腾的他两天下不了床。 牧禾悲哀的想,他本来是高高在上的二把手,现在却变成了被他亵玩的玩偶。他的心里油然的升起了一抹暗恨。 男人猛地撕开了他的衣服,衣冠不整的牧禾被迫的看着那双灵巧的大手肆意的撩拨着他已经蠢蠢欲动的渴望。 耳边不断传来撩人的低吟和粗喘声,季霖铃真的是一分钟都不愿意在这里呆着,她现在没有心情在这里看活春宫,只是男人不发话,她也没胆子移动小脚。 男人今天叫她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会无聊的让她来观看现场表演,他到底想要传达个什么意思。 季霖铃有些迷惑,她抬头看了一眼男人,见他*的撩拨着腿上的人,虽然嘴上说着温情软语,可是他的眼神却十分的清明,哪见一点点被情欲渲染的样子。 这男人根本就没有情动! 季霖铃头皮发麻,她看着已经动情的牧禾,忍不住同情了他一把。牧禾是男人亲自给乐嘉容选的丈夫,也就是他的准女婿。可是现在,准女婿成为他的玩物,他就不怕对不起他的女儿? “去把你的儿子叫来,就说我想和他聊一聊。” 季霖铃愣住了,但很快反应过来,她淡淡的说了一句,“我这就去安排。” 男人挥了挥手,季霖铃头也不回的走了,刚出了房门,她还没来得及舒口气,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痛呼,接着就是一阵高昂的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季霖铃像是被夹了尾巴一样,心急火燎的走了。 这男人,简直就是一个恶魔! 坐在车里,季霖铃碰碰乱跳的心还没有归位,她紧紧的握着方向盘,陷入了深重的纠结之中。 她和陆季雲关系再差,可是陆季雲是她唯一的儿子,虎毒尚不食子,男人叫他去肯定不安好心。她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入龙潭虎穴里面么? 季霖铃趴在方向盘上,纠结的不行。 算了,或许是她多想了呢,他已经知道季雲和乐嘉容结了婚,就算是看在乐嘉容的面子上,他也不会胡作非为。 眼下他还用的着乐嘉容,虽然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只要他不想和乐嘉容翻脸,那么他就不会对季雲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