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 嘴能杀人
诗云:秀色美人藏心计,颜值酷似姜婉怡;广撒狗粮拉仇恨,智障小僧现真身。 话说极品妹子免费相伴绕城半天拉下无边仇恨,相方互探底细各有收获,待回府进门,姜裳依仍旧挽得紧,二人亲密无间,奇怪的是专挑人僻静小路,安子怕得不行,真怕美女蛇玩儿仙人跳,七拐八弯直到看见宅院才放心。 初次见面分手在即,趁恭老头没在四下无人,姜裳依胆大妄为欲行亲昵之举,二弟突显兴奋,安子却惊得一身冷汗,转身急忙要躲,就听“duan”一声,面门贴上五阵困阵,仿佛撞石头上。 “哎哎卧槽~~~”大出洋相,扔了两片玉板,安子抱脸蹲地,齁疼齁疼。 “噗~~~~”姜裳依捂嘴媚笑,埋怨责备道:“安郎,依儿就那么不堪?” “我有媳妇,不能作对不起她的事,这是原则,嘶~~~疼死我了。”扶墙起身,摸出牌子开门,回身捂脸道:“妹子,劝你一句,除了我媳妇,凡是爱上我的女人都没好结果。” “我记得秀越妹妹修为洞虚,难道是那只大黑鸟?” “跟修为没关系,反正离我远点就行,回见~” 有老婆的人万万粘不得红尘事非,太容易出事,古今多少能力异士、英雄好汉栽在这上边,罗疯子就是个典型。 拾上玉板逃之夭夭猫进密室,尽可能忘掉那张脸;说良心话,姜裳依长得太像申屠南的小三,谁能想到N年前的剧情会在这接上,多操蛋。 心跳渐渐平复,情绪得以缓和,琢磨着是不是和魅影联系一下,别被涟水恶妇要挟;当连线接通,画面出人,安子大骂房子嵊把悍将当风筝耍。 “公子,我~我~”魅影脸有愧疚吱吱唔唔。 “嗨~~~别太认真,意料中的事,涟水恶妇没把你怎么着吧?” 魅影摇摇头,道:“我随时可以走,不过……又死人了。” “谁?别告诉我是金蝉。” “不是他,是空无邪,在天罡星和我一起去找你的那个光头。” “卧槽~谁特么让他跑这来的?找死啊?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损于尘仙战场,我是无意听芳仪妹妹说的,整个尘仙骨地就他一个光头,太显眼。” “那地方天天都在死人,唉~~~只能认倒霉。” “公子,待我全愈便回姜煌城寻你。” “暂时不用,你与清风配合多年,帮我照着点,那哥们挺讲义气,我不想康爷的悲剧再发生;还有,别待在他那,虚无念那个王八蛋应该认识你。” “公子,听说你们连败两位合体,是真的吗?” “勉强吧!没死人就不错了;记住我的话,一切以性命为重,其余都可以舍弃。” “嗯~” …… 安子对空无邪印象不错,从扮相上看,除了没纹身,活脱翻版鲁达,连家伙都一样,头一回有了当前辈的感觉;尤其是纳首磕头一幕,感觉得出来,那是心甘情愿的一拜;如今埋骨尘仙已是过去,可见天尊的地盘真不好混。 那么问题来了,徒弟出来混江湖自然是师傅指派,此事与那个智障大师脱不了干系,赶明儿见了面非喷他一脸沫子,完全在拿徒弟当炮灰。 刚平复的心情又成一团乱麻,草草收拾干净出来弄点吃的,随便问问恭老头什么意思。 照理说,安子是杀害姜氏嫡系的幕后黑手,换着熔岩悍妇早挂了,为何迟迟未动手,还将他深困宅院,想想回府时姜裳依专挑僻静小路,无外乎藏匿二字。 拉关系套话最好的办法是喝酒吃肉,时至傍晚,一老一少又要主屋哥俩好上了,三杯两盏、吆五喝六的不亦晕乎,半坛下肚又成了兄弟,双方再开影模式。 为何如此肯定?因为恭老头言词凿凿确定穆梦凡已死,安子再无后顾之忧,尽可施展才华,放手助姜修平大干一场,并踩着凳子大拍胸脯,画下好大一张饼及数枚空头支票,跟流氓似的。 当问到为什么一直没杀他,恭老头几次装疯卖傻囫囵过去;就这样,一顿火锅足足涮了一夜,安子腹内火苗燎得烧心,暗数下来没喝多少,三两不到。 坚持到天亮实在撑不住了,没等老头上班,安子跟跑茅房似的钻密室打坐,为尽快缓和,将那冰种玉板顶脑袋上降温,结果没三分钟碎了一地,便宜没好货。 与往常一样,数日后丹田黑尘陨石再生裂纹,安子仍然未有察觉;平安渡过危险期,脑子清醒、心明眼亮,没了器匣负重身轻如燕浪出密室。 “活过来啦?”恭老头大翘二郎,一个人涮锅咪小酒,抬眼瞅道。 “你那玩儿意后劲太大,以后少喝点,别特么中毒了。” “古往今来,劫天力士的酒量是出了名的,谁像你?” “切~~没听那句话吗?小饮怡情、豪饮伤身、狂饮中毒。” “谬论。” “算了,懒得跟你抬杠。”说罢,安子往屋外走,韵神准备耍两趟太极,那位许久未见的姜图老爷子急匆进院,后边跟一身披袈裟、头顶九朵戒疤的秃子。 “我曰~”前几天还说呢,今儿就来了,得见智障禅师安子暗惊,时间拿捏真他娘到位。 赤炼狂那脑子别人不知道,安子太知道了,真真的杀人不见血光嚎,永远不在调上,空无邪完整的传承了这一点,也不知道两人怎么凑到一块的。 数千年未打照面,所谓的师兄弟表现得淡似水、明似镜,一点没觉得意外。 “阿弥陀佛,师兄,舍弟拜见。”赤炼狂法号舍利,躬身佛手一礼,撩得姜图险些撞树上,兔崽子这趟浑水够深的。 “你跑这来干嘛?”安子阴沉问道。 “特来感谢师兄为师侄报仇。”说着递上棱晶石一枚,继续道:“这是四日前师兄与二师姐闲情漫步,被人跟踪偷录的影相,我怕姜氏对你不利……” “你把那人杀了?” “阿弥陀佛,舍弟乃佛陀弟子岂可善开杀戒,弟以三寸不烂之舌渡其入我沙门。” “……”安子吐血,心说那哥们真不幸;把玩手中棱晶石细琢磨就知道,定是恭老头派人干的,想借机挑起两口子不合从中搞事,忒特么阴险然而…… “师弟,你刚才说的二师姐什么意思?” “舍弟已打听清楚,那天与师兄同行者乃姜氏嫡系后辈,素有浪情仙子美誉的姜氏裳依,师兄能在数万追求者中独占鳌头,足见师尊当年的眼光。” “……”安子怒眼顿起无名火,浪情,还特么仙子,敢情又是一骚娘们。 “小辈,知道诋毁姜氏名声是何罪过?”姜图听不下去了,会聊天吗?真是一对脑残。 “阿弥陀佛,前辈恕罪。”赤炼狂面无表情继续满嘴胡勒:“师兄,舍弟来天玑三余年,数月前才到姜煌,途经南月偶遇劫弟,闻听师兄在尘仙……” “闭嘴!”要漏馅,安赶紧打断:“你特么到底有事没事……” 然话未说完,恭老头闪电现身也来句“闭嘴,”横脸道:“小辈说下去。” “恕小僧抖胆,敢问前辈如何称呼?” “卧槽~~~”安子拍脑袋想自杀,他哪来的勇气敢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老夫姓姜。” “原来又是位姜姓前辈,小僧有礼。” “……”众人。 “接着说。”恭老头脸上淡定,实则急得快火上房了。 “等等……” “闭嘴!”姜图怒眼一瞪,道:“小子,再敢无理打断,老夫大耳刮子抽死你!” “阿弥佛陀。”自称小僧的智障说死不偿命,貌似好心劝道:“前辈,切莫挑衅小僧师兄,他会让你生不如死!” “……”图老大无语。 “啧~~~~”安子扭脸憋笑,标准的钝刀杀割肉,不死也彪你一嘴血。 “是吗?我来问你,他凭什么能让老夫生不如死?”恭老头抓住话柄。 “就凭……” “你敢说……” 关键时刻安子又嘬死,俩老头跟商量好了似的,二话不说同时转身抬手要煽,结果人没了,再一瞧兔崽子跑树上了,继续叫嚣:“你特么敢说老子上师傅那告你去。” 安子越作,越证明消息的劲爆;十息后,安子被重重道纹铁锁绑树上,嘴上贴一道符微冒绿光,甭说开口,哼都哼不出来,在那急赤白脸干着急,边上姜图不知打哪弄个狼牙钝器拎着随时招呼,多瘆得慌。 “说!” “阿弥陀佛,两位前辈是否欺人太岂!”得,智障小僧又不悦了。 “只要说了,老夫自然还令师兄安然无恙。”姜恭子老脸大黑,耐性快要见底。 “也罢!小僧姑且相信。”赤炼狂眼瞅安子赞道:“师兄真乃天纵奇才,相隔百万里仅凭一张嘴连败两大合体,舍弟佩服。”言罢上前数步,脑后黄金佛魂乍现,微起禅音梵文金光四起,食指轻点锁链并揭下封嘴道符,安子脱困,引得两老头大惊失色。 “你个智障,我去你妈的!”机密漏底,安子抬脚便是一飞腿,可惜没中。 “师兄,我与劫弟已定下约定,两个月后在南月一决生死。” “恭喜,你死定了。” “劫弟虽修得上境升阳,但居他所说,师兄比他……” “住口!”安子要疯,再说下去裤衩都没了,赤炼氏怎么尽出些歪嘴漏斗。 两老头闻听眼光贼亮,想不到还有意外收获,四眼一对,三下五除二又将安子给绑树上、嘴也堵上,还是那套话:说了就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