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苍白的誓言
开车来到张敏家楼下，此时来到这里，和以往的感受大不一样，既有下海成功创业后的喜悦，也为张敏的境遇感到悲凉，更为自己能够帮助张敏而欣慰，坐在车里给她打了个电话，静静地等候。 过了很长时间，楼道的门开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闪出来，向院子里的几台车张望，我按了一下汽车喇叭，张敏立刻快步走过来，我下车为她打开副驾的车门，她没有上车，拉开后门坐在了后排的座椅上。 我发动了汽车，带着张敏来到一家“中式”西餐厅，服务员引领我们走过一条长长的甬路进入包间，房间不大，环境十分温馨，安静隐蔽。 没等我点菜张敏便开口说道：“有什么事现在就说吧，我可不想在这儿听你奚落我。” “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坏吗？” 张敏轻轻叹了口气，“好坏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我叫了服务员点好菜品，无非是牛排、沙拉、薯条之类的，还有几样甜点，点了两瓶进口红酒。 服务员出去了，我微笑着看看面前的女领导，她仿佛苍老了很多，忧郁的眼神黯淡无光，头发因为疏于打理显得有些凌乱，“ “看什么呀？有话就说！”张敏抬起头瞪了我一眼。 “娘娘腔的事我都听说了，对你的影响不会太大，也不要过于悲观。” “娘娘腔是谁？”张敏疑惑地看着我，很快明白了我说的是谁，仰头长叹一声，“能不悲观吗？关键是省公司一把手刚刚到任，新官上任三把火，肯定会拿我开刀的。” 服务员上齐了菜品，打开红酒给我们每人倒了半杯，转身退出房间，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端起杯的张敏碰了一下，“我认识省公司新来的一把手，昨天为了你的事跑了一趟省城，中午回来的，收获还不错。” “你认识？”张敏惊讶地瞪大眼睛盯着我，眸子里放出亮光，随即又黯淡下来，“以你的身份和地位怎么能……再说你也不会帮我的。” 我得意地一笑，“现在的关键在检察院这边，不知道你到底受贿多少？如果这边没问题，梁总已经答应我了，职务能够保留，但是可能会换换地方，避避风头也好。” 张敏这下相信了，抓住我的手，泪眼朦胧，“为什么要帮我，你真的不恨我吗？” “恨！恨的要死，恨你分不清好坏人，竟然能看上娘娘腔那种人，多恶心？恨你处处挤兑我，因为你，我的工程项目少了，旅行社的生意淡了，职业生涯就此告别，如若不然，梁总来了以后，我的机会可能很多很多……”我说着有些激动了。 “对不起！”张敏的眼泪滴滴答答掉下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抬手抹了两把眼泪问道：“既然这样恨我，为什么还要帮我。” 我拿起面巾纸递给她，冷笑着说：“因为我是男人！不能像女人一样心胸狭隘，反目成仇。” 张敏脸一红，又把自己的酒喝掉了。 我也喝掉了杯中的红酒，平静了一下心态，继续说道：“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我永远都希望你好，一直念及旧日的恩情。” “谢谢！你让我刮目相看，真不该那么对你，后悔没听你的劝告，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张敏又哭了，不停地喝酒，她有些醉了。 “不晚，我现在不是挺好吗？下海赚到了钱，也算有些名气了，你只要摆平检察院这边，换个地方一样当你的领导。” 张敏向我摆摆手，神秘的笑道：“检察院这边已经没问题了，受贿这东西有几件能查实的？我又不缺钱，只是那个瘪三硬塞给我的几件东西，已经交上去了。” “那就好，谢天谢地，以后一定要分清好坏人啊！” “还好认识了一个好男人！”张敏看着我，醉眼朦胧，眼神迷离。 离开西餐厅，我开车送她到小区楼下，张敏半躺在座椅上不能动，不住地张嘴要吐，吓的我赶忙跑下车，打开车门搀她下车，张敏浑身软绵绵的，几乎站不稳，我只好送她上楼。 打开张敏家的防盗门，我的心里一阵酸触，在这里曾享受到多少快乐，也曾遭受过多少冷遇，原本以为再也不会踏进这个门槛，没想到时世弄人，时世造人啊！ 刚一进门，张敏就甩掉鞋子冲进卫生间，我本打算转身离开，又有些不放心她，只好坐在沙发上耐心等待。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过了很长时间，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摇摇晃晃向我走过来，她的身上没有一丝衣物遮羞，丰隆的胸部伴随着她的步伐摇摆颤动，虽然略有下垂却丝毫不影响美感，湿露露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满面绯红，醉眼迷离。 我的心跳在加快，呼吸变得有些困难，眼前熟悉的身体令我心动神摇，浑身的汗毛孔似乎都张开了，仿佛有无数微小的虫子在汗毛孔里爬动，皮肤上串动着没有规律的微痒的感觉。 “你喝多了，回屋睡觉吧。”我下意识地从沙发上站起身。 “没喝多！”张敏媚笑着，伸出双手勾住我的脖子。 “别这样，一切都过去了，让我们回到原点，开始新的生活吧，我该走了。” “别走！”张敏臂用力，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呢？” 我不忍心用力推她，无奈地笑笑答道：“我在心里早已经原谅你了。” “那你就别走，留下来我让你找到从前的感觉，还记得最后一次你是怎么折磨我的吗？为什么会那么粗暴？”张敏的嘴唇几乎咬到我的耳朵。 那是我最不愿意回首的经历，提起来就生气，于是怒道：“还有脸提那天的事呢？恶心！”双手去推她的肩头。 张敏急了，双臂用力搂紧，双腿一跳盘在我的腰间，整个人象挂在我的身上一样，“不许走！你还没说呢？” “非要我说呀？”我用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几巴掌，“那天早上我亲眼看到‘娘娘腔’从你那里出去，你的身体里面还有他的东西，看着又恶心又生气，所以才走你的‘后门’。” 张敏无力地趴在我的肩头，“别提他好吗？我心里难受。”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喃喃细语：“其实你提出辞职我就后悔了，你在我心里始终是无法取代的，只是你的女人太多，没有多少心思在我身上，让我找不到占有的快乐，越来越觉得失望，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是太自私了，你带给我的快乐已经很多了，让我感受到青春的活力。” 我的心里防线动摇了，这是她的心里话，她的丰韵也曾经使我陶醉，现在回想起来仍然满心渴望。 “留下吧！给我！”张敏哼哼叽叽地追逐我的双唇，一只手开始脱我的衣服，夕日在孔梅和赵敏面前发下的誓言此刻已经苍白无力，无法阻挡我膨胀的欲望，不能约束我燥动的身体。 张敏感受到我身体的变化，她的酒基本清醒了，两腿一松跳下来，迅速解开我的腰带，连同短裤一起拉下来，堆在脚脖上，蹲下去一手搂住我的双腿，另一手握住下面，凑过去仔细欣赏，仿佛在甄辨刚刚找回的宝贝一样，朱唇微启，舌尖象一条机警的小鱼，试探着触碰了一下眼前的食物，迅速逃开，终究抵不住美味的诱惑，再一次上前触碰，几经试探后，贪心大起，张大嘴巴吞了下去，美食太大无法下咽，又不舍得吐出来，放在嘴里吞吐咀嚼。 张敏左右摇摆着头部，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长发在我的双腿间摩擦，奇痒难忍，一阵阵酸麻的感觉传到腰部，直冲大脑，下面剧烈跳动了几下，张敏感到不妙试图逃避，被我摁住头部，完全被动地接受了一切。 我伸手拉起张敏，紧紧地搂进怀里，张敏的表情十分痛苦，眼睛里面含着泪水，拍打着我的后背骂道：“小坏蛋！全都咽下去了。” “喜欢吗？”我坏笑着问。 “喜欢！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喜欢，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给。”张敏声若蚊蝇。 “要这儿也给吗？”我拍拍她的屁股问道。 “给！小流氓！真贪心。”张敏一把推开我，转身跑向卧室。 我迈步追她，被腿上的裤子绊了一下，摔在地板上。 张敏吓的停住脚步，回头一看忍不住大笑起来，“活该！让你贪心。”走过来帮我脱掉裤子，柔声问道：“摔疼了吗？”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我抱起她走进了卧室，曾经的誓言又一次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