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陷阵战西凉
“这……” 看到张辽如此没把握的样子,赵子谦也急了,如果拿不下苍洱城,所有的谋划都成为笑谈。 他们的一切,都只会成就林山的威名。 “让开。” 就在赵子谦等人绝望的时候,张辽突然展颜一笑: “但张某人从来没有不战而退的习惯,大将军林山么,我闻名已久!” 张辽策马而出: “末将张辽,请大将军出来一见!” 张辽声音洪亮,响彻三军,水镜先生站在城头之上: “主公不在,张文远,你可知,自己犯了大罪!” 张辽笑容不减:“原来是水镜先生当面,你我各为其主,何为罪过?” “吾主官拜大将军,统领天下兵马,乃陛下辅政之臣,你……此来,已是大逆不道!” 只见水镜先生周身有光华升起,他苍老的声音,响彻天地,天火盟数百万大军竟然纷纷后退了一步,连带着西凉铁骑,都显得有些骚乱。 “先生好手段。” 张辽淡笑了一声: “只言片语,便可退敌,大将军有你辅佐,能成就此等功业,也非侥幸,只是……我西凉铁骑以悍勇著称,任你巧舌如簧,今日,也必破此城。” 水镜先生心中一叹。 他方才已经动用了不少的法力,想要震慑三军。 但西凉铁骑都是浴血杀出来的勇士,虽乱不退,此战……不可避免。 “文远,你我有过一面之缘,吾主对你一直很是欣赏,只是今日之战,你既前来,自无幸理,高顺何在?” “在!” 高顺持刀而立,从城头之上,一跃而下,苍洱城城门洞开,瞬息间,霞光大作,只见一千勇士,手持仙兵,身披仙铠,似天兵降临,出现在所有人眼前。 “为主公斩杀敌寇!” “高顺,誓死杀贼!” 高顺举起长刀,双目圆睁: “张文远,来战!” “是你?” 张辽脸色再变。 那一日,‘张角’降临洛阳城,他们这些人在张角的带领下,斩开了坚城,让整个天下,都瑟瑟发抖。 而这其中,中央调度的便是水镜先生。 先锋,便是高顺。 他越发觉得有些不对了。 而玩家们则觉得很是诡异。 “张辽和高顺?” “这俩人不应该都是吕布的手下么?” “妈的,林山这货到底怎么做到的?” “艹,我们收服的都是分身,这货收服的都是本尊,人比人,气死人啊。” “西凉铁骑!” 张辽毕竟是当世名将,虽然疑惑,但却丝毫没影响战意,反而,因为对手是高顺,他变得有些兴奋了起来。 “在!” “杀!” “诺!” 一万西凉铁骑,应声而动。 那一瞬,仿佛天崩。 整个世界,他们成为了唯一,整齐划一的动作,顺畅的马术,瞬息间,便开始加速。 “陷阵!” 高顺没有冲锋,他立足于三军阵前,城池之下: “为吾主,陷阵!” 一千陷阵营都是黄巾力士,每一个都高大无比,他们手持着弩箭,高举着仙刀,面对着惊涛骇浪般冲过来的西凉铁骑,竟然没有半点儿退缩之意。 “玄天铁矢,射!” 嗡! 一声嗡鸣,整个陷阵营中,突然有一股黑色的煞气,冲霄而起。 所有人都是平举着弩箭,箭弦震颤,一根根黑铁箭矢,急射而出。 那些黑铁在半空中,化作一道道细小的黑蛇,吞吐着芯子,撕咬向西凉铁骑。 “陷阵营么?” 张辽脸色微变,但冲势不止,手中黑龙枪一甩,数十条黑蛇被横扫了出去。 他强,但西凉铁骑被黑蛇箭矢撕咬,却一瞬间,损失近千人之多。 眨眼间,伤亡十分之一。 “好一个陷阵营,西凉铁骑!” 张辽等西凉铁骑的速度越来越块,每一道马蹄声,都带着惊雷之音,方才的死伤,非但没有让他们后退,反而让他们更加悍勇了起来。 “铁血,冲杀!” 刷! 九千西凉铁骑身上,同时出现了血光,这些血光连在了一起,竟然化身出一道巨大的铁骑虚影。 那虚影的模样好像是张辽,高达十余丈,一步踏出,便冲刺在了陷阵营之前。 “陷阵!” 高顺神色冷漠,面对这滔天巨物,竟没有半点儿感情波动,只是大吼了一声: “陷阵之志!” 那一刻,所有的陷阵营勇士仿佛都狂热了起来,他们突然收起了弩箭,手中仙兵,爆发出七彩霞光,同时劈落一刀……无数道刀芒融入到一起,形成了一道,滔天巨芒。 那刀芒成型的瞬间,便斩向骑士虚影。 两者撞击在一起,仿佛出现了一道巨大的黑洞,没有半点儿声音,但却带着,恐怖的力量。 轰! 安静了片刻,突然间,便爆裂开来,以那两者为中心,一道恐怖的波纹,向四面八方蔓延而去。 西凉铁骑有数百人在这余波之下,丧失了性命,而陷阵营,也损失了接近十分之一的数量。 “高顺,可敢一战!” 张辽哈哈大笑,策马飞腾,一跃而起,手中长枪一探,竟有数百点寒芒爆出。 高顺脸色阴沉,手中大刀转动,整个人随刀而动,形成一道巨大的旋风,旋风笼罩着那些寒芒,叮叮当当的脆响,随之传出。 也不知交手了多少回合,高顺突然倒飞而出,捂着胸口,半跪于地! “高顺!” 张辽持枪而上:“投降不杀!” “哈哈!” 高顺仰天狂笑:“二郎们,陷阵!” 刷! 无数陷阵营勇士冲了上去。 竟然丝毫不畏惧张辽的长枪,他们穿戴者仙兵,不守只攻。 虽然有数十个陷阵勇士被张辽刺死,可却很快,有更多的陷阵用一拥而上。 张辽脸色难看。 这些陷阵营的力量极强。 就连他,都有些难以应付。 “这是十三级……特殊兵种!” 张辽瞳孔微缩,此时此刻,西凉铁骑,也随之杀到。 “战!” 高顺胸口处的血液仍旧在流淌,可他却恍若不绝,状若疯魔,沐浴在血雨之间,再一次冲杀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