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3章 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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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山，一处灵池之地。 秦风与东华帝君，二人相对而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互相看着，足足…半柱香的时间之后，东华帝君首先开口了。 “你是谁。” 声音，在这清冷之地回荡。 秦风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东华帝君。 “第一次见你，是在第一界天的一处荒界。” “第二次，是在仙庭。” “此为，第三次。” “你是何人，为何…你有着焱的容貌气息，你…是他，还是…他是你？！” 东华帝君的一番话，让秦风心里不禁一震。 高手… 果然就是高手！ 绝非是寻常人可以相比的！ 自己第一次和第二次见到东华帝君之时，用的乃是自己的第二肉身，无论是从气息还是容貌，与自己的第一本体都是有着本质的差别。 寻常人… 根本难以察觉出。 至少，在玄女山的时候，那紫薇勾陈二帝没有察觉出端倪。 而在东华帝君的面前，却是丝毫躲不过去，一眼…便是被认了出来。 若是单单被认出来，秦风倒还是可以接受，只是东华帝君最后的这一句话，让秦风陷入了沉思。 ‘你是他？还是…他是你！’ 说实话，秦风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这个问题。 我是焱？！ 还是…焱是秦风？！ 无论是焱还是秦风，从本质上来说，都是十世中的一个，只不过秦风…是第十世，负责将前九世的积累，归于一体。 “我，是我。” 秦风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东华帝君，说出了自己的回答。 “那，你是谁。” 东华帝君又是一句… 这… 秦风心里一愣，接着就是想骂人了。 你特么这不是有毒？！ 老子回了一句，你又来一句‘你是谁？！’，你特么是在这里跟我说相声吗？！ 秦风没有开口，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更是不想开口，两个人就在这里站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东华帝君的眉宇…突然皱了起来。 他的耳畔，有着一道传音。 这道传音来自于五步毒巫，神色…猛的紧凝了起来。 当五步毒巫的传音在耳畔响完之后，东华帝君凝目看向秦风，眼神…变了！ 很是…复杂！ 秦风发觉东华帝君的眼神变化，也是眉宇一凝。 “你想不想救她。” 东华帝君一步踏出，身形直接跨越二人之间的距离，出现在秦风的面前，两人相距不过咫尺之遥。 “救？” “她怎么了？” 秦风凝声开口，其实他知道…自己现在能够活生生站在这里，定然是有着九天玄女的原因。 可是他没有想到，为了救自己，竟是严重到这个地步。 “随本帝君来。” 东华帝君淡淡开口，随后转身，秦风这个时候也不再耽搁，连忙是跟了上去。 ……………… 佛界。 五指山巅。 此刻的五指山巅，孙悟空的那道金身，已经是恢复了平静，山巅之上的诸佛也是散出，只留下几个留着。 这些佛，却是不知。 此刻… 孙悟空金身之中，那枚正在不断融合孙悟空金身的上古舍利，这枚上古舍利之旁，有着一枚菩提子，如同影子般相随。 只要…这菩提子的主人！ 也就是菩提祖师！ 一念之间，便是可以利用这菩提子，将那上古舍利彻底崩碎！ 只要这枚上古舍利彻底崩散，孙悟空的本念出现，瞬息之间…便是可以将金身彻底夺回！ 而在这五指山悬崖的半山腰之处，却是有着一个人。 站在这半山腰的断崖处，在他的面前，有着一个女子，身形悬浮在这半空之间，已然是…昏迷了过去。 白衣僧袍，白袍僧看着女子，长叹了一口气。 随后一挥手，带着这女子，消失在了原地。 这白袍僧，是唐三藏在佛界的分身，方才…洛清寒将菩提子放入孙悟空金身之后，掉入了悬崖之下。 唐三藏将其…给救了下来。 他，知道洛清寒必定是对那五指山巅的金身做了什么，他也知道…这绝非是洛清寒的本意，而是有人在后面指点。 甚至… 他都能够猜到，到底是谁…在这后面。 他完全可以将这些告诉如来佛尊，可是…他没有。 在他的心里，他有着对自己的徒弟，对孙悟空的愧疚，那一场西游之行…不过就是佛界为了从仙道二家手中夺权的戏罢了。 这一场戏中，被玩弄股掌之间的他们师徒五人，皆是…玩偶。 佛界，边缘之地。 在这边缘的一处山峰之巅，有着一个老头虚影，须发皆白，这是菩提祖师的分身，此刻…这道分身，脸上有着一丝松意，缓缓散去。 他能够感知到那颗被埋入孙悟空金身之中的菩提子，只要有这枚菩提子在，他就能够确保，孙悟空的金身…永远属于属于孙悟空！ 接下来，只要等！ 等到孙悟空的本念有着足够的力量，能够扛住这金身之力，便是…足以！ 此刻的孙悟空本念，过于脆弱，不过菩提祖师相信，在那个人的体内…足以让孙悟空的本念，恢复往日之盛！ 本念这种东西，本就是属于虚无之物，除却自身的金身之外，找不到寄托之物，按照一般的逻辑来算，一道散落在外的本念，唯一的结局只有一个，那便是…彻底的在这天地之间完全消散， 昔日被万千仙佛追杀的孙悟空本念就是如此，离开了金身的本念，只会在不断的削弱，根本没有办法长久下去。 不过… 孙悟空本念，有着和其他人不同的选择。 其他人如果以本念离开身躯，只有自己的金身才能够在滋养这一道本念，可是孙悟空…他，有两个选择！ 一是自己的金身。 二，便是秦风…！ 这也是为什么孙悟空本念当初能够找到秦风的原因所在！ 孙悟空与秦风，本就是同源而生。 如果真的要算起来，秦风的第一世，在洪荒初期就已经是凝聚出了魂魄，遁入轮回之中，这样一来，按照长幼次数来算，孙悟空…还得称呼秦风一声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