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我遇到了个假和尚
和关海峰敲定时间,关海峰就匆匆离开了沈浪的酒馆。 这一趟他不仅治疗好了他多年的顽疾,还解决了目前困扰整个定州上层的大问题。 收获满满啊! 沈浪送走了关海峰,瞥到了探头探脑的圆真小和尚,小光头在阳光下,简直不要太惹眼。 相比昨日初见时的服装,今日的圆真换上了一身洁白的僧袍,脖子上依旧挂着他那串佛珠,看起来伶俐可爱。 沈浪带着圆真离开酒馆,前往DZ市中心的家居城,从里面定制了一批原木桌子。 腰包鼓,花起钱来,也就阔绰了不少。定制的原木桌子,全部都是采用上好的红木,瞬间就花了沈浪近十五万大洋。 但为了心中的那个构想,沈浪也认可了。 带着圆真走走停停,不断地货比三家,再到最后的砍价,一天的时光,很快就消磨的差不多了。 回到酒馆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将仅存的几张桌子摆好,沈浪和圆真坐在桌子前,开始了两人的晚饭。 考虑到圆真是和尚,沈浪弄了两荤两素。不过当沈浪看到圆真居然吃肉时,这让他真个人都不好了。 我尼玛,我这是不是遇到了一个假和尚?! 谁家和尚还吃肉?就算你装你也要像样一些啊?! 圆真吃的满嘴饭粒,欢快的小脚丫在桌子下自由的摆动着。心里觉得沈浪做的饭真好吃,比寺内要好吃的多了。 不过突然圆真感到两道凌厉的目光投射过来,有些狐疑的抬起头,看见了沈浪一脸懵逼的表情。 “沈施主,你为什么不吃饭呢?”圆真歪着脑袋,一副天无邪的样子,对着沈浪问道。 “圆真,你不说你是和尚嘛?你……你居然吃肉!”沈浪满脸懵逼,喃喃问道。 “沈施主,我们是忌荤辛,荤辛是指味道浓郁的葱蒜等食物,非特指肉食。”圆真放下筷子,一脸认真地为沈浪解释道:“练武之人,强身健体怎能缺少得了肉食。我们不可杀生,但是却可以吃肉。只要到了先天境界,辟谷凡尘,到那时方可不再食肉。” 沈浪听完圆真的解释,顿时觉得自己真涨姿势,不对,长知识! 圆真看沈浪一副明悟的样子,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然后迅速拿起筷子,继续往嘴里扒拉饭菜。 沈浪发愣那么一会,桌子上的菜已经空了一半。当沈浪反应过来时,基本上已经所剩无几了。 沈浪幽怨的看了一眼圆真,对于这个小和尚的食量,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简单的吃了两口,打算晚上泡一桶康师傅红烧牛肉面。 吃完饭,圆真很是乖巧的将盘子捡了下去,然后主动洗碗刷盘子。 看了看时间,和关海峰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十分钟后,几辆车从远方驶来,然后稳稳地停在了沈浪的酒馆门前。 十几个人从门外鱼贯而入,为首的正是关海峰。身后的一群人,大都是精壮的汉子,腰间鼓鼓囊囊的,看起来都带着家伙。 “关老哥,你让你的人先出去吧,人多谈事情也不方便。”沈浪淡淡的说道。 关海峰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示意其余人先出去。屋内仅剩下四个人,关海峰沈浪,以及两个女人。 一个女人大约四十岁,身上带着一种干练的气质,珠光宝气,看起来富贵不凡。 而另一个女人则是全副武装,墨镜口罩加上鸭舌帽,穿着一件风衣,脚下踩着一双小皮靴,身段凹凸有致,非常有料。 沈浪默默打量着两名女人的时候,两名女人也是在打量着沈浪。 中年女子从一进屋看到沈浪,就眉头紧皱,眉头拧巴的都要变成川字了。 “关队长,你说的能人异士就是他?会不会……太年轻了一些啊?”女子语气有些淡漠,其中隐隐包含着一些不满。 赵静梅觉得这一趟真是白来,原本以为是什么前辈高人,结果居然是一个不大的孩子?他能抵挡得住杀手来袭?搞笑呢吧! 关海峰听到赵静梅的话,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话中的不信任,显而易见。 “赵女士,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只能告诉你,如果他都保不住楚涵菲,那整个定州谁都保不住楚涵菲!”关海峰沉声说道。 关海峰的话,让赵静梅脸色一变。 站在赵静梅身后的女孩,脸上也露出了饶有兴趣的样子,墨镜背后隐藏的一双眸子,充满了好奇。 沈浪面对关海峰的盛赞,不动声色,心中给关海峰点个赞。 这波逼装的满分,老弟给你打九十九分,差一分怕你骄傲。 关海峰的地位,赵静雅自然是明白的。人家堂堂定州刑侦支队大队长,自然是不会信口开河。 赵静雅脸上阴晴不定,但还是走到沈浪的身边,略带着一丝恭敬,开口道:“沈先生,我们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们愿意出一百万聘请你保护楚涵菲,时间为十五天,就是楚涵菲在定州这段期间。” “一百万定金,事成之后我还要两百万!”沈浪直接开口将价格翻了三倍。 赵静雅面色一变,脸上闪过一丝恼怒,觉得这名年轻男子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沈先生,你……”赵静雅刚想要争辩一番,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凭什么觉得你对得起这三百万?”发出声音的是站在赵静雅背后的那个女孩,声音清脆如黄鹂,婉转动听。 女孩上前两步,将墨镜还有口罩摘了下来,瞬间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看到女孩的面目,沈浪微微一惊,大明星楚涵菲! 即便是在网络上见到不少次楚涵菲的照片,但是沈浪不得不承认,楚涵菲确实长得比照片好看多了。 一双明媚动人的大眼睛,眉眼弯弯,气质幽兰。肤若白雪,皓齿内鲜,站在那里静如处子。 沈浪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但是并不慌张,没有像普通人见到大明星那样激动,反而格外的镇定。